田不光苦笑着摇了摇头,突然神情一惊,大叫道:“不好!那家伙既是唐门直系弟子,绝不可能单独行动,定然还有同伙在附近,迟早要找上门来。左兄,我们得让峨嵋尼姑赶快撤退逃跑!”
什么叫撤退逃跑,说得这么丧气,多伤土气啊,那应该叫战略转移。左少阳翻着白眼,也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急急说道:“田兄,事不宜迟,我们快回去!”
两人顿时大为紧张,急急往小庙赶去。
对于逃跑,左少阳早已习惯了,如果哪一天不被人撵得四处逃窜,那才叫奇怪。他心里清楚得很,现在是非常时期,老尼姑重伤未愈,小尼姑寡不敌众,不趁早跑路,难道还等别人找上门来,客客气气请他们吃宵夜不成?
没办法,计划没有变化快,只能带着尼姑们,全身心地投入逃跑事业,马上进行战略大转移。
峨嵋僧门尼姑,已经是惊弓之鸟,生火做饭都怕烟冒出来。左少阳还没有将自己的战略转移理论推销完毕,她们已经开始很自觉地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左少阳做贼心虚,蹑手蹑脚凑到妙玉小尼姑面前,将手中的铜管递到她面前,鬼鬼祟祟地小声道:“师太,拿着,给你的。”
妙玉小尼姑在他手里吃了亏,大小软硬都被摸了个透彻,心中气恼,羞于见他,将头撇到一边,气气哼哼道:“这是什么?我不要!”
日啊,不就是摸了两下么,小尼姑还在生气啊?回头我让你摸回来就是了,你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我绝不反抗。
左少阳愣了愣,将七巧穿心针强行塞到她手中,不容置疑道:“给你就拿着,这是定情信物,啊,不是,这是给你的防身宝物。”
妙玉小尼姑脸上泛着红晕,瞪了他一眼,义正辞严道:“左大哥,你再欺负我,我……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左少阳马上服软认错,诚意十足举手投降,满脸谄笑道:“我让你来欺负我,这总该行了吧?你想欺负多久都行,一辈子也可以。”
“谁稀罕欺负你了?”妙玉小尼姑粉脸通红,听得心里噗噗直跳,手里紧紧握着手中铜管,也不敢再和他说话,跑过去帮师姐们收拾行囊。
田不光在旁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拉了拉左少阳衣袖,小声道:“左兄,以你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就应该见一个爱一个。何必对一个小尼姑低声下气,咱们男人一定要雄起,直接脱光就行了,费这么大劲干嘛?”
嘎你娘,田兄你这无耻败类!你怎么能老是拿我的缺点说事,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也是我的错吗?这是我的绝症啊,没得治了!
左少阳嘿嘿贼笑两声,为难道:“小弟生性腼腆,让我在小尼姑面前脱衣裳,那多不好意思啊?万一小尼姑起了歹心,趁机把我衣裳偷走了,光着屁股怎么见人?”
田不光冷汗直滴,看着左少阳的眼神,说不出的怪异,真为他的智商感到担忧。
朽木不可雕!左兄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谁忒娘叫你把自己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