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气,好了,有话慢慢说。”
田不光调整了一下呼吸,终于缓过气来,一把抱住左少阳的胳膊,眼中含着屈辱的泪水,那神情就似要哭出声来:“左兄,大事不好了啊,我被人强采了,贞洁不保!”
“什么?被人强采了!”左少阳吓了一大跳,盯着田不光从头到脚看了两眼,根本不相信这厮的鬼话,笑道:“田兄,你开什么玩笑,你还有贞洁可言吗?”
田不光神情一滞,胸口一阵阵发闷,差点憋得吐血,急忙吐出两口气,带着哭腔叫嚷道:“左兄,我说的是真的啊!”
“田兄,镇定,遇事不能慌张,一定镇定!”左少阳拍拍田不光的肩膀,安慰他一下,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不光欲哭无泪,脸上带着悲愤欲绝的神色,哽咽道:“我刚才在前方探路,刚转过弯,竹林里就跳出来一个人影,还没有看清来者何人,就一把将我扑倒在地上,按住了就亲。那人没有穿衣裳,浑身都是发了情的味道,胸口两团东西,那个大啊,差点将我给活活捂死……”
“咳,咳!”左少阳急忙咳嗽两声,先将听得直愣神的小尼姑,往身后藏了藏,这才兴致勃勃道:“田兄,别停啊,你继续说,说得再仔细点,让小弟也听听。啧啧,飞来艳福,田兄你祖坟都冒青烟了,晚上得请宵夜。”
田不光望着他摇头叹气,委屈得眼泪都下来了,带着哭腔道:“左兄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向来都是我主动的,一下子改变了姿势,心里接受不了啊。猝不及防被按倒,我哪能这么屈服,马上就大声严词拒绝,拼命地挣扎,用力地撕扯,誓死扞卫我的贞洁。哪知那人力大无穷,恐怕得有两百多斤,按住了就不放手,亲上了就不松口,一张血盆大嘴,往我脸上又亲又啃……”
左少阳心下骇然,盯着田不光看了又看,正色点头道:“嗯,嘴巴亲得这么红肿,人皮面具都啃掉了,看来当时的战况很激烈啊!田兄,后来呢?”
田不光满脸悲愤,惊恐道:“我田不光采花无数,从未见过这等豪情奔放之人,当时都吓傻了,差点被活活压死,亲得都透不过气来。幸亏我临危不惧,瞧见她胸前那两坨大大的东西,灵机一动,危急关头如有神助,使出一招百发百中穿心龙爪手,飞快一抓,狠狠一捏,用力一拧……”
左少阳听得热血沸腾,心神俱往,脸上带着钦佩,叹道:“百发百中穿心龙爪手,厉害啊!”
田不光脸色苍白,冷汗哗哗落下,神情又惊又恐又怒:“我趁着她要害被袭,疼痛酥麻的当口,翻身从魔爪下逃了出来。这才看清,非礼我的根本不是人!”
“不是人?”左少阳呆了呆,也愣住了,惊道:“那是什么东西?”
田不光泪流满面,一字一咬牙道:“天神的奶奶!”
“什……什么?天神的奶奶!”左少阳惊呼一声,骇然倒退两步,被石头绊了一下,脚下直打趔趄。幸亏妙玉小尼姑伸手扶了他一把,才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咝!”左少阳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腮帮子都抖得疼痛,战战兢兢问道:“田兄,你……你是说,你差点被一只母野人祸害了?哇,高人不可貌相,没想到你兴趣爱好这么广泛,竟然也好人兽这一口啊,佩服,佩服!”
田不光无地自容,想死的心都有了,仰天长叹一声,热泪盈眶:“报应,这就是报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