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们在水里下的十虫软筋散!残害同门,卑鄙无耻!”
左少阳将满腔悲愤,化作了鄙夷不屑,用大大的白眼鄙视着他们,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我呸,峨嵋四秀,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简直猪狗不如!”
杨连秀面色一红,脸皮火烧般滚烫,顿时恼羞成怒,手中长剑一横,冷冷道:“交出峨嵋僧衣,我可以留你们一个全尸。”
“好大的口气!”左少阳咬牙强行聚起力气,左手拄着黑剑,右手扶着小尼姑的胳膊,颤颤巍巍站了起来,胸口剑尖鲜血又开始嗞嗞往外标出。
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饿狼,临死要做困兽之斗,龇着牙瞪着眼,神情凶恶,无比的残忍。
杨连秀和陈云秀生性多疑,所干本是不义之事,心中有鬼。被他气势所慑,忍不住倒退几步,骇然望着他。
左少阳浑身正气,拄着黑剑往前迈出两步,气极而笑道:“我左少阳自幼无父无母,四处飘泊,本是烂命一条。刚才我已杀了你们峨嵋四秀中一人,算是为自己拉了一个垫背的。别跑,有种就过来,我非得再杀一人不可!”
妙玉小尼姑上前拉着他衣袖,急得直掉眼泪:“左大哥,先坐下好不好?你的伤口又在流血了……”
左少阳摇了摇头,苦笑道:“别哭,别哭,既然今天谁都活不了,左大哥杀两个给你偿命。”
陈云秀气得七窍生烟,惊疑不定地看了左少阳一眼,恼怒道:“小小的三流高手,苟延残喘,也敢在我们面前吹大话,也不怕风大……”
他话还未说完,左少阳黑剑突然一伸,往脚边一个昏迷在地的峨嵋道门弟子刺了过去。剑尖就似尖锐的锥子,戳豆腐一般,轻而易举刺穿了他的脖子,笑嘻嘻望着两人:“你瞧,我又弄死了一人,已经就够本了!”
格老子,原来是这么个杀法!
杨连秀和陈云秀差点吐血,惊得跳了起来,指着左少阳的鼻子怒吼道:“杀毫无反抗的峨嵋派弟子,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过奖,过奖!我本来就不是英雄好汉,临死之前,只想多杀几个坏人翻本而已。”左少阳嘿嘿一笑,手中黑剑一伸,又刺穿一个峨嵋道门弟子的喉咙,嘻嘻笑道:“比起你们峨嵋四秀猪狗不如的所作所为,在下甘拜下风,还得多多向两位学习。咦,这些人怎么一动也不动,一点也不知道疼痛?哦,忘了是你们峨嵋四秀暗中下了十虫软筋散,毒翻了同门。多谢,多谢,倒是省了我不少力气,白杀白不杀,杀了也是白杀……”
这番连讥带讽,直说得杨连秀和陈云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大眼瞪着小眼,作声不得。
看着左少阳手起剑落,手中那根漆黑的烧火棍,又戳穿一个同门的脖子,两人又惊又怒,看得心胆俱寒。这样下去不行啊,黑脸小子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在他血流干之前,很有可能一剑一个,将昏迷不醒的十几个峨嵋道门弟子,一个不剩全部杀死。
杨连秀和陈云秀相互看了一眼,齐齐发出一声怒吼,凌空跃起,仗剑往左少阳扑了过来。
“来得好!”左少阳临危不乱,上前半步,将身旁的小尼姑护在身后,突然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对着两人阴森森一笑。
杨连秀和陈云秀浑身发毛,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偏生又想不出来。人在半空,剑招已发出,不得不硬着头皮扑杀过去。
藏在身后的白冠黑猿,突然从背后跳了起来。左少阳伸手一托,将它送入了丈余高的半空,直接跳到了杨连秀头顶上方。短剑似大刀巨斧一般,对准了他脑门立劈而下。
杨连秀抬头看了一眼,吓得魂飞魄散,急忙举剑一挡,惊呼一声:“猿公十三式!”
左少阳站着一动也不动,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左手黑剑一点一点抬起来,死死地盯着陈云秀。拼着受他一剑,也要一剑刺穿他的喉咙。
“铮”的一声,杨连秀手中长剑已断,被白冠黑猿一剑劈得倒飞回去。
左少阳完全不理会陈云秀杀气腾腾的长剑,手中黑剑对准了他的喉头,闪电般刺出!
“同归于尽?”陈云秀大骇,鼻尖瞬间就冒出了冷汗。当下也顾不得伤人,将即将刺入左少阳胸口的长剑一竖,挡在脖子前方。
“叮”的一声,借着黑剑一击之力,跃起翻飞回去。
陈云秀死里逃生,吓得脸色惨白,握剑的右手不停颤抖。
格老子,果然是横的怕不要命的,只差那么一点点,我就与那龟儿子同归于尽,仙人板板,太惊险了!
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