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酋龙纵横天下数百年,出了名的一言九鼎,言而有信,说灭谁就灭谁,从来不说谎话。想当年我一身是胆,拳打吐蕃密宗高手,脚踢中原英雄好汉,单人独闯少林武当……”
“对,你从武当回来,就只剩半条命,死皮赖脸躲在人家房里养伤,我娘才会上你的当。”龙仙儿翻了翻白眼,不屑地瘪了瘪嘴,越说越气愤,一拍桌子站起来:“要不是我娘心地善良,见你可怜……”
救命啊,这父女俩又开始打嘴仗了。左少阳夹在二人中间,口水喷了一头一脸,一看情况不对,急忙站起来当和事佬:“好了,好了,你们少说两句行不行?吵得我头都晕了。仙儿小姐,酋龙前辈救过我的小命,你这样总对他拍桌子,是不对的,让别人瞧见了,还当我是忘恩负义之徒呢。还有前辈你,好汉不提当年勇,你现在内力全失,量力而为,不要动不动就想灭人满门,会连累我被人家追杀的。”
这下两边各打一巴掌,公正严明,哪边也不袒护。龙仙儿见公子发彪,调皮地伸伸舌头,乖巧地坐了下来,低着头也不敢说话了。
酋龙也是一愣,识相地退开几步,老脸难得地红了红,转过头不敢再冒充英雄好汉,省得又被人当成光说不练的卑鄙无耻之徒。这小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岷山派高手如云,自己对五行土气尚未参透,要灭一个屹立百年的二流门派,似乎难度很大,只能嘴上说说,哄女儿高兴而已。
龙仙儿伸手“咚”的一抚琴弦,那掉落的暗月浮屠,从地上弹起,颤颤巍巍又飞了回来。那薄如蝉翼的月形小刀,像是没有重量,又似有了灵性,悬浮在她胸前尺余之处,说不出的诡异。
左少阳好奇之极,盯着这弯月似的奇形小刀,认真看了又看,神情却是一呆。
龙仙儿正低头收拾琴囊,这厮不经意低头间,只见她胸口黑衣抖落松散,沿着衣缝看进去,露出了里面鲜红的亵衣。其内两团雪白的柔软高高耸起,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不停变幻着形状,挤出一条时深时浅的沟壑,直叫人看得头晕目眩。
公子刹那间看得直吞吐沫,眼珠子都挪不开了,情不自禁搓着手掌,似是想搓热了伸进人家衣裳里面,啧啧赞叹一声:“哇,好大的胸器!真是一柄绝世凶器啊!”
龙仙儿听他声音怪异,抬头看了一眼,见公子两眼直勾勾的,看的地方不对。啊的一声,双颊鲜艳似血,急忙扯紧了衣领,洁白如玉的颈脖一片粉色,耳根浮起几抹红晕,衬得她吹弹可破的小脸,便如三月桃花。
“公……公子,我去牵驴。”龙仙儿面红耳赤,将面前的暗月浮屠一收,背起骷髅鬼琴,飞快地逃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