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这个样子，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莫正阳顿时松了一口气。文颂雅开始转移话题，说明他已经初步通过了两人的考验。尽管他有着丰富的梦境经历，但不管在梦境中，还是在现实中，他心中唯一放不下的也只有李言蹊一个人。涉及到自己心中最在意的人，就算以莫正阳的心性，也难免有些紧张和患得患失。
回答完文颂雅的问题之后，李牧野的态度也缓和了下来，随意问道：“正阳啊，实话实说，在你进门之前，我对你已经做了一份简单的调查，当然，调查的可能不充分，也只是掌握了你明面上的一些信息。但就算是调查到的这一点明面上的信息，你小小年纪就打拼下这么大的一份事业，也是挺让人吃惊的。我很好奇一个问题，我想知道你的第一桶金是如何得来的？当然，如果不方便的话，你可以不回答。”
莫正阳坦然说道：“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的第一桶金来的正大光明，经得起任何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