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安安静静的坐着,不许『乱』动『乱,过得一会,我自然放你走。”
话的这个人正是墨画,道:“咦,这倒奇了,这是你的家吗?我喜欢跟刘家姊姊到后园子去捉蝴蝶,为甚么你拦着不许?”
莫正阳为了保住刘正风家眷的『性』命,刻意派了瑶琴和墨画以及岳灵珊在刘家内宅居住。
有这三位一流高手的保护,嵩山派想要轻而易举的拿下刘正风的一家老,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那个男子的声音道:“好罢!你要去,自己去好了,请刘姑娘在这里耽一会儿。”
墨画道:“刘姊姊见到你便讨厌,你快给我走得远远地。刘姊姊又不认得你,谁要你在这里缠七缠八。”只听得另一个女子声音道:“妹妹,咱们去罢,别理他。”
那男子道:“刘姑娘,请你在这里稍待片刻。”
刘正风愈听愈气,寻思:“哪一个大胆狂徒到我家来撒野,居然敢向我菁儿无礼?”
刘门二弟子米为义闻声赶到后堂,只见师妹和墨画手携着手,站在井之中,一个黄衫青年张开双手,拦住了她二人。米为义一见那人服『色』,认得是嵩山派的弟子,不禁心中有气,咳嗽一声,大声道:“这位师兄是嵩山派门下罢,怎不到厅上坐?”
那人傲然道:“不用了。奉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的眷属,不许走脱了一人。”
这几句话声音并不甚响,但得骄矜异常,大厅上群雄人人听见,无不为之变『色』。
刘正风大怒,向尹千峰道:“这是从何起?”
尹千峰道:“万师弟,出来罢,话心些。刘师叔已答应不洗手了。”后堂那汉子应道:“是!那就再好不过。”着从后堂转了来,向刘正风微一躬身,道:“嵩山门下弟子万大平,参见刘师叔。”
刘正风气得身子微微发抖,朗声道:“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大家一齐现身罢!”
他一言甫毕,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大厅角落、后院症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是,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几十饶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响亮,又是出其不意,群雄都吃了一惊。
但见屋顶上站着十余人,一『色』的身穿黄衫。大厅中诸人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之中,谁都没有发觉。
定逸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大声道:“这……这是什么意思?太欺侮人了!”
尹千峰道:“定逸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什么也得劝阻刘师叔,不可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服号令,因此上多有得罪。”
定逸师太刚要话,就听到后堂之中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众人心中顿时一凛,心想:“嵩山派这是要斩尽杀绝吗?竟然连刘正风的家人也不放过!”
刘正风更是面『色』大变,大喝一声:“欺人太甚!”
他刚要赶往后堂救援,便在此时,从后堂陆续走出十几个人来,却是刘正风的夫人,他的一个幼子,以及刘门的七名弟子等人,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岳灵珊和瑶琴、墨画,手持长剑护卫左右。
进入大厅之后,刘正风的夫人气愤的道:“刚才嵩山派弟子闯进了后堂,竟然要挟持我等,多亏了华山派的岳女侠,以及瑶琴、墨画相助,我等这才幸免于难。”
刘正风暗自庆幸,要不是他留了华山派等人在刘府居住,今他的家人恐怕就要被嵩山派一举成擒了。
他扭头看向封不平,抱拳道:“多谢华山派诸位大侠仗义相助,刘某日后定有厚报!”
原本发生这些变故之后,刘正风准备明情况,明日再继续进行金盆洗手典礼。但看现在的情况,嵩山派分明是不想放过他,刘正风当即改变了主意,准备无论如何也要先完成了金盆洗手典礼再。
想到这里,刘正风朗声道:“众位朋友,非是刘某一意孤行,今日左师兄竟然如此相胁,刘某若为威力所屈,有何面目立于地之间?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着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尹千峰叫道:“且慢!”令旗一展,拦在他身前。刘正风左手疾探,两根手指往他眼趾插』去。尹千峰双臂向上挡格,刘正风左手缩回,右手两根手指又『插』向他双眼。尹千峰无可招架,只得后退。
刘正风一将他『逼』开,双手又伸向金盆。只听得背后风声飒然,有两人扑将上来,刘正风更不回头,左腿反弹而出,砰的一声,将一名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