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儿没有受欺负,是哥哥的事,婆婆能不能收回旨意,哥哥和虞兮在一起他们不会幸福的。”青暖早就意识到苑婆婆的神『色』在变,所以一口气说完而落所有话,在流下几行泪水,苑婆婆多半就会心软,答应她的请求了。
苑婆婆的脸『色』莫名的不是不太好看,心事重重的长叹一口气,眼底的皱纹挤在一起,青暖也意识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便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婆婆,是什么事让你觉得难做吗?”
苑婆婆握住青暖的手,细心的教导道,“如果暖儿不愿意,婆婆大可以明日就取消他们的婚约,可虞兮丫头的清誉又该谁去帮她?他们的婚约早已的沸沸扬扬,若是取消了等同于我们不满意虞兮丫头,虞兮丫头可就受到外界的辱骂,到时候的这些事又该谁去安慰她?而且,本省他们就门当户对,这也是大臣们商议出来的结果,我这个老婆子有该怎么去反对众人。”
青暖怔怔的缩回手,摇着头颓然无力的跌坐,那她的满姐姐该怎么办?明明如此相爱的两个人凭什么要受这么的阻碍,可是这件事有关乎虞兮,她不能这样自私的毁掉虞兮的清誉。
青暖才明白原来不是每一件事都只要她哭哭鼻子就能够解决的。
满衣这几日精打细算着有什么理由可以请求他们寻找奥欧拉,结果是没有一个理由符合。
青暖这几日闷闷不乐也不见向满衣倾诉,满衣也是忙着自己的事。就这样接连几天不见,也没有第一个想起谁。
满衣算是能够自理自己,手脚那些自愈的不错,她也感受道体内的毒『液』在不断的蔓延,速度不快,满衣算算也能熬住挺久的,满衣祈祷着不要在找到奥欧拉之前爆发。
也是这几日,外面又是一阵喧闹,宫里宫外都在传言虞兮和吷枫的婚事,似乎又推前了,听他们说若是早秋前洛萨德还没有修建好就直接在塞渊举办仪式,满衣对这些事倒是置之不理,可是那些不喜欢的话有怎么可能会右耳进左耳出呢?
满衣沉闷了几天,最终是青暖过来找她。
“满姐姐,你当初不是说很想找到小天吗?你现在也恢复的不错,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青暖直接道出满衣的心事,倒是废了满衣的口舌,之前自己找的任何一个借口好像也就派不上用场。
青暖于她相处那么久那会不懂她的心思,早在几天前就看见她心事不定,吃饭也在叹气,便是排除了一堆原因得出答案,不过这样也好,瞬间还能让吷枫和满衣好好相处,不惜受谣言的『骚』扰。
“我已经没了理由带你外出了,而且我现在还特别招人讨厌。”满衣气馁的像缩了气的球。
“我去找哥哥商量,你都不知道我最近喝了那些『药』就感觉身体闷的慌,体内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对打,而且失眠也很严重,满姐姐你快看看我的黑眼圈。”青暖说着倾向身体,真的吧眼睛对准她,一记爆栗落在她的头上,想不到这丫头抱怨还挺厉害的。
满衣颓然的垂下眸,“你还相信我吗?”
墓『穴』之前说的那些话他们呢蝌蚪听了进去,多半都是会有怀疑的。
“你有你的苦衷,我相信你。”青暖忽然的一本正经,她说的这两句话都是那么真心实意。
鼻头一酸,满衣紧紧的抱住青暖,使劲的闭紧双眼深怕掉出泪水。
青暖被勒的有些难受,却也没有拒绝她,像安慰小孩子般轻轻的拍着满衣的后背,“满姐姐一切都会好的,我们一起相信吧。”
满衣使劲的点头,暮雪的那件事她一直压在心里压到难受,却只好安慰自己一些都会好,如今青暖这样善解人意,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她终于可以好好的倾泻一番,不为的就是这份信任。
一切都会好,不知什么时候也成为青暖的信仰,以前她总以为一切一直都很好,是不是她真的在长大了,可是大人的世界真的太难懂太复杂,她好怕自己会学坏。
满衣的流言蜚语一直不减,又不知从某个人的口里传出满衣于死去的暮明曾经有过什么,还有就是暮明的死又与满衣有着什么关系?传出这话的人没有明确说出,大家也能想到哪些,自然下人对待满衣又是唾弃。
满衣冷不丁的听到背后有人在说些什么吗,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强,满衣已经意识到他们讨论的对象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