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感到寒骨般的冷。
孤独这所地方,果真让人觉得孤独,处处都与人心格格不入,这样的氛围的确是让人觉得不舒服的。
与花莫宇和灵南碰面又回到原地,忙累了一天大家都疲惫不堪,选择了安静。柴堆构成的篝火,火光肆意的往上窜,满衣茫然的发呆,一开始她认为火光是自由的,只要不遇水它便永垂不朽,可是她有发现火一点都不自由,它受条件的控制,它明明看着肆意却怎么也逃离不了这个地方,燃燃的火焰犹如无数的手,他们都在争着往上爬,一个踩一个,火越少越旺,最后干柴燃烧殆尽,谁都得不到好结果。
或许他们现在的处境局势这样吧,花莫宇明明想要自由却更想微双亲报仇,青暖明明只要好好的待在宫殿等所有人为她安排好一切,她却认为这不是自己想要的,阿梦是一个明明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实,却死活不相信别人告诉她的另一面,吷枫明明领主的位置非他莫属他却不稀罕,满衣原本只求找到妹妹,最终却多了那么多的心坎,明明所有人都该是平淡与知足的,为什么会成这样呢?
缓缓,漏斗哟浮现在脑海了又是一天过去,漏斗的流沙又少了,耳边回响那人的声音,“时日不多了。”
满衣摇晃头脑,此刻的她不能被这些东西扰『乱』思绪。
离他们很久远的位置,阿梦双手比划着,口中念几句咒语,浅淡的光芒随意的在合十的双手转悠,最后阿梦木楞的站着不动弹。
虚幻里...
“主人,他们快找到奥欧拉了。”阿梦低着头行礼,依旧是毕恭毕敬,在虚幻礼,阿梦是另一张脸,这张便是她原本的脸。
“看她能耗多久,随她去。”黑袍女子冷哼一声,笑得阴险。
“主人英明。”阿梦顿了顿,接着说,“主人,能否让我见我姐姐一面,今日是她的生辰。”
“恩?”黑袍女子似乎不满意她说的话,面具里的那张脸看不清她是何种表情,却也可以感受到她的愤怒。
“至今你还为完成任务,却要和本座谈论条件?”
阿梦抬起头,字字句句的口气是温顺的,眼里却是质疑,“至我跟随你以来就没有见过姐姐,仅凭姐姐的发丝还有您的一面之词,属下已经很难在相信。”
若不是满衣的那番话,或许她害坚信着主人的话,可是现在究竟还是不一样了。
“不怕死了,竟敢这般与本座对峙?”衣袖轻挥,立即一阵寒风打在阿梦的身上。
“属下并没有不信任主人,只是真的想念姐姐了。”阿梦把身体的压的更低,以表她的诚意与忠心。
黑袍女子轻笑“好,给你看一眼。”衣袖一挥,空气中便浮现一个沉睡的女子,脸『色』惨白如一张纸,她正躺在一片满是花草的地方,可是她看着又好像死人一般消瘦。
她还是一身盔甲,那是她的象征,可是已虚弱的身子再也架不起那身霸气。
只是一瞬间,黑袍女子袖子垂下,她的姐姐便消失在眼前。
可是他还没看够,她的姐姐至今如何她好想知道。
可是要求已经不能在过分,说好的只是再见姐姐一面。
既然她也清楚姐姐还在世,那她便也笃定满衣在骗她,可是梦残剑有说明了什么?
“退下吧,本座累了。”黑袍女子说着化成一缕青烟。
阿梦便回到自己的意识。
再次见到满衣时,她蹲在帐篷外,较小的身子看似若不惊风,阿梦这一刻才意识到满衣最近的这段日子虚弱好多,原本明净又是灵气的一个女子,因为身重剧毒而显得没以前那般坚强与高傲。
今夜轮到花莫宇和灵南,满衣和和花莫宇闲聊几句,这段时间他们都没时间闲下来聊天。阿梦过去时他们还在聊着,最终在她踏进帐篷的那一刻满衣叫住了她。
“阿梦曾经也上过战场吗?”满衣随口一问,花莫宇挑眉,对于这个神秘又不与他交谈的女子他也很好奇。
“我是杀手。”阿梦浅笑,对满衣的问题很不敢兴趣,也在用语方面提醒他们她不想与他们交谈。
“我有好几次都是差点被杀手杀死。”满衣盈盈一笑,把这一切当作笑话来说。
“你们聊。”阿梦淡漠的说,转身不再理会他们呢。
“也对,又不是所有肉眼看到的都是真相,像阿梦就是一个好的杀手。”满衣依旧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这句话说着无意,却好像是对阿梦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