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将军,二十万大军的如今拥有者,东岚忠勇侯府的小侯爷...
那人见林泗林锦果真来头不小,目光一沉,手中的悄悄燃起了斗体期八星的火焰,看向二人的目光充满杀机。
林锦感知到斗元素的波动,一脚朝那人的胸膛踢过去,林锦最近每日随着烈焰军团训练负重,如今的腿力自然非寻常可比,一脚下去,那人喷出一口血来,躺倒在地。
现在他只期盼那忠勇侯府的小侯爷,新晋的安远将军是个仁慈的...
“两位姑娘...是我眼拙,我认错了...都是我的错...”
林泗十分不屑地盯着那人,“有什么话,去对我们将军说吧。”
“姑娘...姑娘...我真的知道错了...”
林泗只用着怜悯的目光盯着那人,仿佛在看一个死人,既是对她们起了杀心,即便是小侯爷,也绝不会放过这人。
那人愣了半晌,仍在垂死挣扎,“你们不能动我,我师兄是城主府的人...你们不能这样...”
林锦嗤笑一声,“城主府?即便是城主见了我们将军也不敢造次,你师兄,算个什么东西?”
“你们不能动我,不能这样,我师傅是鸣鸢堂的人,隶属于鸣鸢堂,你们敢动我,鸣鸢堂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泗蹲下身,盯着仰倒在地的那人,都死到临头了还在垂死挣扎,“要是被人知道鸣鸢堂药剂师的徒弟竟敢妄想占有安远将军的药剂,你说,这个拍卖场能保你,还是...鸣鸢堂会宁愿与忠勇侯府为敌来保住你?”
说完,林泗起身,讥讽一笑,“阿锦,抓住他,带回去交给小侯爷。”
“好。”
那人胸膛遭了林锦一脚,根本无法运气,再度进攻,终于面色颓败,一片死灰。
他心中比林泗林锦更为清楚,鸣鸢堂爱惜羽毛,极重名声,鸣鸢堂有着几乎淮苍大陆一半的药剂师,他不过是个使级,鸣鸢堂怎么会在意他一个,为了保护自己的名声,还会迫不及待将他交给安远将军。
他师傅也是个冷心之人,若知道此事,只怕撇清关系都来不及,又怎会保他,他这次,真的完了...
见此情形,就连那先前嚣张不已的守卫也不发一言,只期盼林泗林锦二人不要想起他来。
“拍卖行的老板,我们这桩生意,你是做,还是不做?”林泗出声问起。
众人这才瞧见,不知何时已经出来一位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
“两位姑娘好,我是这拍卖行的老板,我姓贺。”
“贺老板,这人我们将军要了,你没有意见吧?”
“自然没有,这等抢占别人药剂,还要杀人灭口之人,我们善德拍卖行是断断要不得的。”
见这药剂师彻底完蛋,围观群众们也窃窃私语起来。
“我跟你说啊,这药剂师抢占别人东西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我姨父家拿出一株暮云草拍卖,就是被这人说是他的,怎么看可能是他的,那可是我亲自陪着姨父去了天晋城的太初山摘的...”
“那你方才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