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传闻中无所不知的烈焰台,还为农户找牛,下一次烈焰台是否要帮本少找找丢了的袜子?”
林清焰白了燕晟潍一眼,“袜子找不着,亵裤倒是可以帮你找找,怎么,少东家丢亵裤还是丢袜子了?”
燕晟潍的脸瞬间黑了,心中默默腹诽,能别提亵裤的事吗。
林清焰无视着燕晟潍黑着的脸,“咱们烈焰台还做过这种生意?”
温槐也有些尴尬,“是,烈焰台的事都是乔慕在负责,他说有个老太太,到了烈焰台大殿就直哭,说他们家唯一的生活来源就是那牛,非求乔慕,正好那老太太求对了人,乔慕也心软,就告诉老太太了。”
温槐垂着头,心头默念,乔慕兄弟,对不住了。
“做得挺好。”
“啊?”
温槐听见这话一愣,还以为自己得跟乔慕一块受罚了,没想到主子说他们做得好。
“做生意,就是不管大小,烈焰拍卖行有等级之分,烈焰台却没有,自然大小生意都得接,更何况,都说了那牛是那老太太一家的生活依靠,也算做了件好事。”
温槐心中一喜,郑重地点点头,“属下受教。”
包间外,那些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据说啊,烈焰台,上至皇亲国戚有几个外室,下至你丢了几条亵裤,烈焰台都知道,就看你出不出得起价了。”
“那我若是不出价,非得知道消息呢?”
解释那人白了他一眼,不屑讽刺道,“不出价,知道阎王的称号怎么来的吗?”
“阎王,我看就是自己给自己取的吧。”
那人摇摇头,“那是因为那时候有个药剂师想换阎王的药剂,还想杀了阎王的下属,阎王就把他给抓到,废手废脚不算,身体上的每一根骨头,都被阎王的属下,那个什么,恶鬼,一根根给折断了,断手断脚段骨头就算了,阎王还断了那人的命根子,哎呀,据说城外都有人听见惨叫,真是,想想都……”
那人打了一个寒战,身旁的人也都觉得寒风瑟瑟,有些战栗。
燕晟潍狐疑地看着林清焰,“他们说的是你?看起来也不像那么狠辣的人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林清焰给了一条至理名言。
林清焰向温槐使了个颜色,温槐立即领会,出了包间走到向众人解释阎王光荣事迹的那人面前,掏出了一张铂金卡,递给那人,“我家主子听到了你的话,特遣我来送你这张铂金卡。”
那人显然有些不敢相信,指了指自己,“送,送我的。”
先前拿出黄金卡那人作势就要抢来看看,被温槐一脚踢开,那人撞到案桌上,案桌碎成两半,吐出一大口鲜血。
温槐冷冷瞥了一眼那人,“抢主子的东西,找死。”
温槐再次将卡递给那人,转身潇洒离去。
只留下说话那人手拿铂金卡愣在原地。
半晌后,那人回过神来,“刚才,他,他说他是阎王的属下,那...那他不是...恶...恶...”
那人恶了半天,也没恶出下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