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做的是什么?我好奇啊。”
桌子上已经有好几个空碗叠放在一块儿了,刘沂阳酒量没有薛蟠好,今天喝的这酒算是刘沂阳有史以来喝得最多的一次,还没有完全醉倒,意识还是清醒的。
可见这店家在这酒里面掺了多少水。
陆堰霆拍了拍顾北陌的后背,打了个嗝,“这世上的人都害怕什么?”
“生老病死,谁都会怕的。怎么,你难不成还是医生?不是吧,从小你爹绑你去学堂你都不去,怎么后来又回去学了?”
薛蟠小时候特别皮,比同龄的孩子要顽皮得多,也就刘沂阳爱跟他玩。
薛蟠识字,可学堂没上完他就回来跟他爹一起看铺子了,而刘沂阳则是跟着父母一起去别的城市生活,后来家里出了事才搬回到小镇里来。
陆堰霆:“我可比你,救死扶伤,他们都说你是白衣天使。而我不一样,我是专门送死人的,黑衣……呃,黑衣人吧,在那些暗无天日的地方,哪里看得清你身上穿的是什么。”
“你怎么越说我听不懂了?说得简单点。”把薛蟠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拍掉,刘沂阳拿起酒坛给自己的碗倒满酒。
陆堰霆把碗移过去,挤开刘沂阳的碗,喝得半醉的人哪里会去看清这些,等倒满了酒碗被拿开了才发现。
“有些事,明面上办不好,只能找人调查。像是跟踪人啊,帮那些姨太太揪出小三之类的,我没少干过。这些人出手阔绰,只要你事情办得好,还怕没有钞票?”
调查人的,都是偷偷地来,不时时刻刻呆在他店里,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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