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埠贵和许大茂也在院子里帮忙,他们紧张地看着四周,生怕什么不测之事发生。突然,一阵猛烈的风刮来,搅得整个院子都摇摇欲坠,房檐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倒塌。
“快来,大家快进屋躲避!”赵爱民大声呼喊着。
赵埠贵和许大茂迅速跑向屋内,他们担心着屋顶会不会被大风吹倒。就在他们进屋的瞬间,一声巨响响起,整个屋顶突然崩塌了下来,砖瓦木料四处飞溅。
赵埠贵被屋顶的碎片砸中,整个人被埋在了废墟之下,身不由己地失去了知觉。
“埠贵!埠贵!”许大茂急忙跑向废墟,拼命地挖开瓦砾,寻找着赵埠贵的踪迹。
其他人也纷纷涌上前来,他们焦急地四处寻找,希望能够找到赵埠贵的踪迹。
终于,在一片混乱中,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在这里!”
大家连忙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双泥泞的手从废墟之下伸了出来。他们齐心协力,将重重的瓦砾一块块地搬开,终于把赵埠贵从废墟中救了出来。
赵埠贵躺在地上,浑身是血,但他仍然神志清醒,勉力挣扎着坐了起来。他环顾四周,看到了焦急的目光,感激地说道:“谢谢大家,我没事。”
许大茂急忙扶起他,关切地问道:“埠贵,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赵埠贵摇摇头,笑了笑:“没事,只是被砸晕了而已,没受什么大伤。”
众人松了一口气,但心中仍然充满了担忧和焦虑。暴风雨过后,整个院子都成了一片狼藉,房顶倒塌,树木折断,四处都是残骸和破碎的瓦砾。
“这下可麻烦了,房子都塌了一半。”赵雨水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赵爱民听到赵埠贵被房顶砸到的消息,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撒腿就往工地跑去。他的心里充满了焦虑和担忧,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要第一时间看到儿子,确保他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
风雨肆虐的夜晚,赵爱民穿过泥泞的道路,跋涉在前方黑暗的路途中。风声呼啸,雨水像箭一般刺骨,但他却毫不顾及,只想着赶紧赶到目的地。
终于,他来到了工地现场,只见一片狼藉,残垣断壁,瓦片散落一地。人们正在拼命清理废墟,寻找可能被埋在下面的人。
“爸爸!”赵爱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连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他穿过一堆堆瓦砾,终于看到了赵埠贵被人们扶着坐在地上的场景。他的心顿时松了口气,但仍然感到十分担忧。
“埠贵,你没事吧?”赵爱民跑过去,关切地询问道。
赵埠贵抬起头,看到了父亲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爸爸,我没事,只是有些头晕。”
赵爱民走上前去,仔细地检查着赵埠贵的身体,确认他并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他把赵埠贵搀扶起来,准备带他去医院检查。
“爸爸,我能走,没事的。”赵埠贵见父亲担心,连忙劝解道。
赵爱民点了点头,但仍然把手搭在了赵埠贵的肩膀上,不放心地陪着他往医院走去。他心中的担忧一直没有消散,直到看到儿子安全无恙,他才稍稍放下了心中的负担。
在前往医院的路上,赵爱民和赵埠贵之间始终保持着沉默,但他们心中的情感却是最为深厚的。父亲对儿子的关心和担忧,儿子对父亲的依赖和尊敬,无需言语,一切都在彼此的眼神和动作中得到了最真挚的表达。
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四合院的废墟上一片忙碌。赵爱民和其他人们正在不停地挖掘瓦砾,寻找可能被埋在下面的人。赵埠贵坚持要亲自参与清理工作,他用力刨着砖瓦,每一块碎石似乎都在嘲笑着他的无能为力。
赵埠贵的手被磨得已经红肿,指尖上还沾满了鲜血。但是他毫不在乎,只是默默地挥舞着手上的铁锹,一点一点地清理着废墟,希望能够找到其他受困的人。
赵爱民看到儿子如此辛苦,心中既感动又心疼。他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赵埠贵的手,阻止他继续挖掘。
“埠贵,你的手受伤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赵爱民的声音中带着严肃和关切。
赵埠贵抬起头,看着父亲的眼神充满了坚定:“爸爸,我不能坐视不管,我们要尽快找到其他被埋的人。”
赵爱民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好,我们一起来。”
他们一起动手,相互配合,不停地清理着废墟。赵埠贵的手已经疼得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