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来就好。”许大茂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简洁地回应。
挂掉电话后，赵爱民心中的紧绷感稍微松解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关掉厨房的灯，顺手拿了外套准备出门。他知道，许大茂一向能让人放松，无论什么话题，只要跟他在一起，总能自然而然地开口。赵爱民并不期望今天能有什么答案，毕竟，他并不是真的想要一个答案，更多的是希望能找到一个出口，暂时从这种压抑的情绪中逃脱。
路上的风有些凉，晚霞的余光透过街道两侧的建筑物洒在地面上，温暖而宁静。赵爱民走在这条熟悉的小巷里，脑海中却还是没有从刚才的对话中完全脱离出来。何雨柱的话，他早就听懂了，可是他心里却始终在想——如果给了钱，是否就真的能把一切都摆平？如果彼此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商业化，那又意味着什么呢？他并不是拒绝任何形式的“交换”，但是他却无法接受自己和何雨柱的关系因为这些变得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