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事情还真有些不好办。
董茗珠会拆标吗？拆标的那会是董茗珠吗？
联合投标是董茗珠发起的，你让她拆标岂不是自打嘴巴？以董茗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去干这件蠢事？站在她的立场，宁愿赔上这笔生意，也不可能拆标，食言而肥。
冷静后的方文宣也知道董茗珠的意思，但是要让他们中标，却也是万万不可的，他现在希望的就是，陈阳能够主动退标，这样，大家都免得尴尬。
两者交战，狭路相逢勇者胜，退标是不可能退标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退标的，面对对手，不管对方有多强大，如果连剑都不敢亮，那不是英雄。
陈阳虽然不是英雄，但也不是那种连剑都不敢亮的懦夫，既然董茗珠宁愿不中标也要陪着他陈阳，那他陈阳又何必在乎那些世俗的眼光？
深深地吸口气，缓缓地道：“董总您放心，投标文件我已经让夏青去登记提交了，就算因为种种原因导致咱们的投标失利。
但我也要让他们明白，咱们的技术是最好的，价格是最公道的，而您董总所看中的人，也是这个世界顶尖的，不像有的阿猫阿狗，随便在鼻孔『插』根大蒜，就当自己是大象了。”
“你说谁是阿猫阿狗？陈阳，我劝你把嘴巴放干净点，信不信我这就叫保安，将你扔出去！”方文宣怒了，他是真的怒了。
“不用，我自己会走！”陈阳一声冷笑，随后对董茗珠道，“董总，实在不好意思，城门失火，秧及池鱼了！”
董茗珠笑笑，没有说话，一次小小的失利，对江珠格立这个千亿帝国来说，不过是茶壶里的风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投标的事情既然没有可『操』作『性』，那留下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在陈阳说完之后，便跟着起身告辞了。
陈阳见董茗珠离去，也没跟方文宣打招呼，跟着转身，走出指挥部，隐隐约约听到方文宣在给一个人打电话，
“喂……斯聪吗？我是方文宣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