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点点滴滴地过去,夜幕下的岭南的确令人心旷神怡,以前他们站在观景台,还没那个心情去欣赏眼前如痴如醉的夜景。
但今晚,两个为情伤感的男人,却是拿着啤酒罐,扶着观景栏,眺望着岭南的夜空,眼神顿时变得『迷』离起来,“何东,你说,以前,我们坐在江边,醉望江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也会拥有我们自己的城,自己的江山?”
“这个,我们还真没想过,那时候,我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跟自己心爱的女人,能在岭南拥有一套八十平方的房子,平平淡淡地生活着,那这一辈就值了。”想起钟小慧,何东的心里忽地感到一阵刺痛,说完之后,又猛地灌了一罐啤酒。
何东喜欢钟小慧,陈阳是知道的,但是感情的事情有的时候真的很难说,所以,他们两个也就什么都不说,“来,何东,喝酒!”
没人回应,再侧头看何东的时候,却见他早就醉瘫在地上了,陈阳拿着啤酒罐,不禁喃喃自语,“为什么今天晚上,总是喝不醉?”
整个晚上,陈阳就斜靠在观景台的墙壁边上,静静地看着何东,静静地喝着酒,直到第二天,何东醒来的时候,他仍旧在喝酒,看着满地的啤酒罐,何东的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不会吧,陈阳?昨晚,你一晚都没醉?”
“是啊,我没醉!”陈阳也觉得很奇怪,看着醉眼朦胧的何东,“怎么样?今天还能上班不?”
“能,当然能,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们喝醉了,第二天不能上班的?”何东挣扎着站起身来,尽管身体还摇摇晃晃的,但是不认输的『性』格还是体现无疑。
陈阳笑笑,人生有兄弟如此,真是夫复何憾,两人各自回到住处,简单地洗濑一番后,便又神采奕奕地来到办公室。
没有看到夏青,陈阳感到有些奇怪,一问才知道,夏青去工地了,这让陈阳感到有些奇怪,因为夏青向来是不管工地的事情了,她去工地,很显然有些不寻常了。
当即叫来卢辉,让他开车送自己去工地看看,工地就在广汕路,离陈阳的碧螺山并不远,开车大约四十分钟,便来到工地。
陆勇和夏青在一起,他们两个就站在工厂的角落,两双眼睛就盯着工厂外的那几个人。
见陈阳来到,夏青在打完招呼后,便指着那几个人道:“陈总,那几个人这两天一直在咱们的工厂附近晃『荡』,时不时地拍点咱们工厂的内部情况,你看怎么处理?”
“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不?”
陆勇沉『吟』道:“找人问过,他们说是某个公司的员工,准备在这一带找厂房,派他们过来考察的,但我看他们的样子,根本就不像公司的专职员工,反而像社会上的混混!”
“陈总,要不,我找几个人过去探探底,看看他们到底是哪路神仙,来这儿到底想干什么?”夏青说道。
“找人过去探底,我看还是算了,与其这样主动出击,还不如请君入瓮,咱们的设备不是有部份到货了吗?那就布置布置,我也想
看看他们到底是商业间谍还是来搞破坏的。”
以设备作诱饵,布置陷井,这个对夏青他们来说,还真是一点难度都没有,当即找来十七八个工人,让他们如此这般就可以了。
晚上的巡逻还是照旧,还是以前卢辉派过来的那两个兄弟,只是今天晚上,他们的肚子好像不些不舒服,不停地在那儿跑着厕所。
就在他们跑了十趟八趟厕所之后,工厂的警铃突然响起来了,陈阳他们就住在离工厂不远的工棚里,听到警铃声响,便朝这边走来。
果然不出夏青所料,这几个人还真是划破窗户的玻璃,翻窗进去的,只是进去之后,却被关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当中。
陈阳他们刚一进来,便闻到一股浓烈的汽油味,很显然,他们是来搞破坏的,陈阳没说话,早有保安在那儿拍照取证,然后将他们手中的汽油桶接过来。
“告诉我,你们是谁?是谁让你们来的?”陈阳的语气很轻柔,轻柔得像三月的春水。
这些家伙都是街上的混混出身,每个人的身上似乎都有那种与其俱来的狠劲,面对陈阳,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他。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早就被他们撕成碎片了,“夏青,如果换作是你们,对付这些顽固份子,通常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
“电击、老虎凳、辣椒水这些,每一样好像都可以,只是这样一来,咱们难保会落得一个动用私刑的罪名。”夏青没有说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