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云道人那个混球又不记得把我放在外面,你跟我说知道?”
辰光摸了摸自己多了一个巴掌印的脸:“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帮我看看为什么我的脸那么痛?”
季沧海看着那个闪亮的巴掌印:“诶,诶……也许是你刚刚脸朝地摔到地上了,碰伤了?”
“哎呀,那就惨了,我可是靠脸吃饭的,打伤了还怎么混下去?沧海你那里有没有镜子啊,让我看看伤的怎么样了?”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随身带镜子?”季沧海赔笑着说。
笑话,就算有也不可能给你,给你那岂不是让你发现我狠狠的给了你一巴?
“不行,回去得好好保养一下才行。”辰光对自己的脸有着深深的执念。
季沧海:“……”
“等他们醒来我们就回去吧。”季沧海轻叹,这又算是被卷进一场因果里面,还不知道水有多深。
当初为什么要嘴贱答应天成子灵魂的要求!
啊!
……
佟老站在二层小木屋的阳台上,看着缓缓下坠的夕阳,在九月的温暖阳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在他的身后,小男孩正努力地冥想,以期获得想象之中的飞天遁地的实力。
他的嘴角正露出一丝淡淡的笑纹,那是真气在身体里第一次流动所产生的舒适感。
多少年前,自己也是像他这样,享受着人生最光辉灿烂的清晨?佟老的影子随着太阳的逐渐下坠,渐渐融入了周围的黑暗之中。
不分彼此。
……
入夜了。
季沧海看着在炭火里熊熊燃烧的木柴,又看着无论如何烧不掉的毒牙,长叹一声。
“辰光你这个方法不靠谱啊!怎么烧也烧不掉?”
辰光喝着可乐,舒服的打了个嗝:“烧不掉就继续烧呗?反正这些邪修的灵器都害怕火焰。”
“可烧了这么久它连根毛都没伤到是怎么回事?”季沧海很苦恼,烧不掉它那可不是给自己留下个大患?
不过,它好像本来就没毛嘛。
“不用太在意它。”辰光在空地上打了个滚,躺成了一个大字:“留下来也没差嘛。”
“不懂事的孩子啊。”月兔的声音又出现了:“不好好烧掉它,还留给对方增添实力啊?再说了这东西应该是整套的,烧了大大减损对方法器的力量啊。”
季沧海听了,默默地加了几根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