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能不能跟那条大蛇过过招嘛,又不是要跟它分个生死,大家无冤无仇的对吧。”季沧海点完了单子,也坐到两人对面。
“这不是重点。”封易言简意赅。
“对对对,不是重点。”季沧海哈哈一笑:“今晚吃什么才是人生哲学嘛。”
“两年不见,你墨迹了很多啊!”果果不满地撅起嘴:“以前问你什么都是老老实实地回答的。”
“不是我不想回答啊,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季沧海摊开手:“我之前修炼出了点状况,现在有些东西想不起来了。”
封易眼神一凝:“修炼?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感受着封易难得的感情波动,季沧海有些感动:“不,不是,不过我来找你其实是有原因的。”
“我得找你借点东西,才能治好自己。”
“你要什么?”封易没有多说。
“一滴血。”季沧海说。
“没问题。”封易点头:“今晚给你。”
“你们到底在聊些什么?”果果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地,听着这两个家伙打哑谜一样。
“其实这个我也忘了为什么,就是记得要有这么一个东西。”季沧海挠了挠头:“我现在能想起来的东西不多,尤其是修炼上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
果果心想,忘得差不多了都有这么恐怖的战力,要是想起来,那还得了?
就在半小时前,季沧海的那条黄龙和他本人就像飞蛾扑火一般撞在蛇头上,把人家蛇信都给撞成了两截。
封易还没来得及给巨蛇造成伤害,就被季沧海拉着赶紧逃跑,划破那层不稳定的界壁,逃回铁路,然后又被撵了一次。
只不过他们是跟地铁比谁快。
谁能想到,就在南越城的地底深处,还会有这么个埋了无数棺材的小世界?封易拿起那被冰水,一口灌了个透心凉,看着近在身边的季沧海和果果,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再是一贯的冰冷。
像他这种冷面,想要让嘴角稍稍挂起,都得八十台东风大卡车来拉脸皮吧。
……
大雁到达漠北,已经是次日清晨。
有两批本不统属,却抱着相同目的南下的人们,浩浩荡荡地合成了一股队伍,以喷气式飞机的速度。
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