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见那几位比蚂蚁还要小的修士。
但他还是饶有兴味地在看。
“小主子?您看要不要把船挪开一点?”胡须到地的老者看着从头顶擦过的大型客机,再担心的看着远方的省政府:“这里不仅是各种飞机的航道,还是省城的中心,很容易被那些九局的人找上来。”
“没事,你要相信阿大的技术。”小男孩丝毫不慌,即使头发被喷气式飞机的气流给重新塑形了一遍:“这艘船要是能被虚空境以下的人找出来,我回去就把阿大给打一顿。”
长须老者嘴角抽搐,却又不敢反驳这小主子。
“看来那两个小东西玩得挺溜的,傅辽源那个大肥猪都抓不住他们。”
“让我去看看。”他一跃而下。
……
一切的一切,都会归于原点。在追击了二十多公里之后,这两团影子再次回到了南京路上的商业街。
傅辽源的领域虽然颤抖,但是依旧稳稳地保持。可西洋剑的主人,就差了那么一星半点。
他的剑后退了一寸。
“哈!”傅辽源抓住机会,也不管是不是陷阱,双腿微屈,以强悍到非人级别的肌肉启动跳跃。
西洋剑终究还是离他的胯下远了一些,即使尽力出击,也再难得手。
白影子一闪,又回到了那青石板铺就的道路。
这是一条商业街,也是步行街,更是现在空空如也的巷子。
当然,这就是个比喻,因为在步行街的中间,还有一团史莱姆一样的沙子。
傅辽源将心一横,心中的戾气一下子迸发,直挺挺地撞在那团一动不动地沙子上。
然后,他被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