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任何反应,让光头男的心往下一沉。
门后忽然出现第二个身影,同样是光头的永玉禅师走进了房间。
他抬眼一望,马上就发现了另一个光头。
两人对上了眼。
“我就说怎么忽然有种不对的感觉。”季沧海盯住了一身民族服饰的班伽,眼神玩味:“怎么,你们的手都伸到这边来了?这边的势力就没有好好管管你们?任由你们这帮外来汉在这里耀武扬威?”
班伽的脑门上渐渐渗出了汗珠,他拿出那幅画的时候,早就已经跟总部的教友们说过了情况,本来是意外之喜的发现,却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少年打断。
那种隐隐约约的威压,压得他根本没办法抽出腰间缠绕的软剑,更别提起身反抗了。
明明在预言中,这个人已经被神主的力量击垮,畏罪遁逃了啊,怎么还会?
“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呢?”季沧海好似有些不耐烦,身上释放出的威压更加浓郁,直直落在班伽的背上,好像一座大山。
班伽闷哼一声,整个人的身子被压到地上,跟一条被人强行拉直的虾公没什么区别。
就你这个态度,像是想让我说话的态度吗?他微微抬起头,却发现整个人被压得太死,下巴蒙的磕到地上,砸出牙龈里的血,砸得头昏脑涨。
季沧海摸了摸下巴,心想看来这里真没有他的教友了,都被羞辱成这个样子还没人出来,真是可怜。
在楼下,老鸨痴迷地看着一根柱子,好像那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伴侣,抱着他倾诉衷肠,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就连闻讯赶至的姑娘们都感到面上红红的。
……
踏踏,踏踏。季沧海与永玉禅师走在路上,两人的步伐出奇的一致。
明明这里是赤道地带,分布的植被应该都是热带雨林植被,可在这条弯弯曲曲的石阶两旁,却是奇怪无比的落叶阔叶林。
如此高耸入云的山峰,从来没有被记录在某一份地图上,只是单纯的耸立在这里,直到两个不速之客踏破这里的阵法。
“你是怎么做到的?”永玉禅师头也没斜,只是问季沧海:“什么也没做,就能穿破一片阵法的障碍?”
季沧海指肚上一滴血液一闪而逝:“秘密。”
石径被层层叠叠的林木挡住前方,看不见尽头,而季沧海和永玉禅师都很清楚。
山上有座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