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之后以平沙落雁式摔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阵阵青烟从这个少年的身上冒出,就好像被绑在柴堆上准备献祭给神灵的以撒一般。
还没来得及尖叫,这些身份高贵的太太小姐,便在一层波纹下被压垮,定格在原地。
西装男子身上的西装不知何时化为一身教袍,红得耀眼。
“来自东方的外道。”他终于以季沧海稍微听得懂的华夏语开口:“为何要在我们审判异端的时候前来,莫非是要来拯救异端?”
季沧海擦了嘴边的血,缓缓从狗啃泥的坑里爬起:“没想到你们西方,也时兴斩妖除魔这一套。”
“审判异端是我们的责任,不需要你们这些东方人插手,所以,根据教廷审判条例,你们应该好好地退出五十里外,而不是站在旁边看热闹。”教袍男子如是说。
“真拽啊,如果我说不呢?”季沧海身上的青烟冒的越发剧烈,都快要赶上以前游戏里的草薙京了。
“那,你就算是异端了。”教袍男子不知道是在教廷里呆了多少年的老古董,思想守旧得很,用的还是中世纪那一套:“审判火柱。”
季沧海的身下迅速起一六芒星,升一十字架。
“开始审判。”教袍男子举起手上的小十字架:“你可愿意向天父忏悔?”
季沧海已经失去了与这个老古董交流的兴趣。
“吞贼魄,出!”季沧海默念:“请七杀星煞,化形!”
光的速度是一样的,不过在不同的介质之中,可能会有稍稍的削减。
在遥远的星宇之间,那些七杀星宿的光芒,在季沧海的吞贼魄召唤下,迅速拧成一股绳,往地球这颗星辰奔来。
而在教袍男子的吟唱下,从遥远的地心深处,一道光芒升起。
那是所谓“天父”审判世人的光柱。
银芒自高空下落,金光从地底起,季沧海便站在这两者的中央。
教袍男子毫不在意天上降下的星光,只是虔诚地看着地底下升起的审判火柱。
无数异端曾在这条火柱下痛苦地忏悔,他并不觉得,这个东方年轻人能够突破这个定律。当年教廷登陆华夏的时候,无数的民间强者,山间道士,都在这条火柱下,化为飞灰。
就凭这个连签证都没拿到的小子,能够翻出什么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