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还有几个曾经出手拦截过他们这些西方力量。
其中有一个甚至是虚空境的玄元灵龟,却被请下神罚打成几缕青烟。
那时候的神罚甚至还只是一个简单的天雷,而不是这种火土烈岩的狂暴。
此人绝无幸理。这是所有枢机主教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陈牧的视线不像其他枢机主教那般放松,而是继续紧盯。作为这些枢机主教中唯一的东方人,他的地位自然不是其他小教区的主教能比,不然也不会被人视为下任教宗的有力争夺者。
有趣的是,这样一位掌控夷洲教区数百万教徒的主教,居然在教廷内部没有一个明显的派系势力,不由得让人不上心。
无论在哪里,站队都是存在的,实力强大的人自立山头,实力弱小的人归附山头,这是全世界通用的法则。
谁不遵守这个法则,谁就是异类。
宗教审判的异端,同样是异类。
可陈牧偏偏没有站到任何一座山头,也没有加入任何一座山头。
这在整个教廷中,独一无二。
布鲁斯主教原本也全神贯注地盯着战场,可现在却不由得把视线转向陈牧。
他的身上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气势在吞吐,却又说不清是什么。布鲁斯心下好奇,却又不敢打扰他的专注。
那股吞吐的气势,令布鲁斯心惊的同时又令他钦佩。如此醇厚的修为,哪怕是米国主教中最虔诚的奥利弗,也不过如此吧。
可惜没有势力傍身。布鲁斯想着自己投靠的雷顿派,有些微微黯然。虽说自己的教区有人数众多,可自己的修为,却死死地卡在那个门槛上,已经十多年不得进一步。
若不是自己不能彻底打开那扇大门,也不至于以枢机主教之尊,还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陈牧的气息忽然一泄。
那座小山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