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感应,那基本就会成为实打实的事情。季沧海觉得自己喜欢这玩意,那这玩意对自己来说,就一定是重要的东西。
他深信不疑,甚至敢于与天劫相抗。
因为他现在血厚防高,这天劫一时半会也炸不烂他。
元曲唱得好:“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恁子弟每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千层锦套头?我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
季沧海此刻不饮酒,也不赏花,更不攀枝。
他只是想练出一个武器。
不过这天地也太不友好了。季沧海一边想,一边将齐物气转化成护盾状,将扶摇气化作疏松多孔的海绵,两层防御加在一起,将大部分的攻击挡在外面,能够直接轰击到魂魄的,已经寥寥无几。
“沧海!沧海!”姬若离看不到外面的场景,却也知道凶险无比。她可不是季沧海这种带着凡人年代,都不够二十五岁的愣头青。无数次先人渡劫的血泪史告诉她,无论是多小的天劫,都不能轻视,跟不用说这种单纯为了惩罚的大劫。
季沧海的齐物气和扶摇气实在是太过诡异,原本还能够窥视到外界的姬若离,在这两种气机的作用之下,居然连空间感知都彻底消失。
这是何等的恐怖?
季沧海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捏出了一个形状。
他小时候酷爱这些动手的玩意,无论是之前叠千纸鹤时的顺手,还是堆积木,他都擅长的很。
一个九层宝塔,从他的手上托了起来,在雷劫下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