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天在妈妈教完你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之后,自己去上幼儿园就好。”
还没说完,季沧海的头上就挨了一锤子。
“敢说老娘的东西是杂七杂八的?”姬若离没好气地说:“我教的可是正统的远古祭祀之道,还有你自己写出的简化版阵道……你可真是看不起自己的道法。”
“我?我的东西,虽然站在诸天万界的巅峰,但是始终不是最高的那座。”季沧海摇了摇头,看着还懵懵懂懂的季愿:“以后如果觉得老爸教你的东西是错的,尽管跟老妈提出来,不用循规蹈矩。”
“你要走出一条,跟我不一样的路,知道吗?”他摸了摸孩子的脑袋,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出现在了封易的家里。
“要走了?”封易刷着碗,看着他。
“对啊,来跟你们说声拜拜,这趟出差,可能要出很久。”季沧海笑了笑:“我都没敢跟我那老婆孩子说。”
“好啊,季沧海!你居然敢有事瞒着我姐了!”果果从卧室里走出来:“我要去跟她说!”
“诶诶诶,果果别激动,可别动了胎气!”季沧海显得比封易还要着急:“你这要是出个什么幺五幺六的,封易不得把我头锤下来!”
“说的我好像是什么恶魔似的。”封易笑得很轻松,往日最后一丝负担,也早就卸了下来。
此时此刻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市民,一个普通的老公。
“真希望,你们还能够想起我。”季沧海没留下吃饭,只是深深地叹气。
明明只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暮气却已经遮住了他的脸庞。
封易举起筷子,却忽然想不起,先前有谁来过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