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太懂隐忍!
见势不妙,马上调转船头谋求利益。
话已至此,林青仔细想了想,沉声开口:
“拓跋王上如今晋升三品,自身安危也不必考量,
这样吧...曲州榷场中进取牛羊毛皮等诸多物件,
给拓跋部的份额多一些,如何?”
拓跋砚的脸色舒缓了许多,心中陡然生出一些忌惮,
眼前这林青去了一趟京城后倒是懂得了隐忍退让,更加的难以对付。
拓跋砚沉声开口:
“若是你要对付草原上的诸多草场,
劫掠而来的战马要分给本王一些,本王也不要多,三千匹!”
不等林青开口拓跋砚,迅速说道:
“赤林城榷场让许多人受益,曲州榷场重开,一些人会出手捣乱,这些战马是用来保护商路之用。”
林青笑着点了点头:
“拓跋王上果然心系天下,本公答应了,
战马的交割要在草原上,若是回到曲州入了账,不好操持。”
见他答应得如此迅速,
拓跋砚脸色来回变幻,心中暗暗后悔,
早知道就多要一些了。
心中微微叹气,拓跋砚没有纠结此事,转而说道:
“天要亮了,榷场重开之时你要出现?”
林青点了点头:“自然要出现。”
“本王登临三品之事,你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本公还身受重伤呢。”林青面露茫然笑着开口:
“拓跋王上如何晋升的三品本公一概不知,
本公只知,城中有一些逆贼藏匿,
是拓跋王上出手帮忙,这才消除了风浪城的诸多隐患。”
此言虽然说起来合情合理,
但拓跋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还是觉得眼前的林青有所谋划,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深吸了一口气,拓跋砚脸色恢复正常,眼中的怒气也一点点平息。
事已至此,发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轻哼一声,拓跋砚径直离开正堂,还丢下了一句话:
“今日城外榷场,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要怎么演戏!”
“本公的确身受重伤。”
听到身后的声音,拓跋砚脚步又加快了一些,显得怒气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