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帮不到简安欣什么?
“赵柽呢?”
白滽舒忽然想到问题的根源。
夜漓面『露』心虚,又怕这位殿下忍不住要罚自己,苦着脸说:“属下一接到殿下的信号,就带人杀进那鬼府,哪里知道,有人比我们先出手。属下赶到时,赵柽已不在。”
“阴司王!”白滽舒手里拳头紧握起。
夜漓见他一副要找人单挑的,赶紧将他那只握紧拳头的手抚抚说:“殿下少安毋躁!赵柽不过是阴司王的一枚棋子,如今赵柽被阴司王救走,说明赵柽这枚棋子在阴司王眼里未被废弃。而赵柽又与陶姑娘有纠葛,定然会再回来找陶姑娘。如此,我们只要盯好陶姑娘,就知赵柽的动向……”
白滽舒想想还是提醒夜漓:“岂不知阴司王不会反其道而行之,利用陶慧来对付简安欣!别忘了简安欣体内还有一个灵魂。若那灵魂醒来,难保不会伤害到简安欣!”
夜漓听闻一个劲地摇头。
“简姑娘双魂双魄,倒是个异数!阴司王可真会折腾,竟让她们姐妹共使一躯。”
白滽舒也觉得头大。
一旦简安萍的魂魄在简安欣体内苏醒,定会嗜杀掉简安欣的魂魄,来个反客为主,相比起来简安萍的魂魄要更健全些,毕竟简安欣有一魄有裂痕……
想到这,拳头再次紧紧:“去打听下,阴司王到底在找什么?”
“属下这就吩咐人去打听!”
夜漓说时,将碗又递了过来。
白滽舒从碗中拾起那颗丹『药』含入嘴中,随后闭目打坐,将丹『药』运化。
简安欣在白府等到天黑也未见白铭盛回来,她一心记挂着陶慧,就驱车去了陶家。
自然的,陶盛耀是不会让她见陶慧的。
见简安欣上门,陶盛耀像避瘟神似的避她。
简安欣见陶盛耀这么一副不吃情的,气得冲陶家大门狠狠踹上两脚。
有什么话不能直说的,竟跟她这个晚辈来这么一套!这哪里是个局长的做法,分明是个不讲理的市井无赖嘛!
简安欣心火燎燎,不骂陶盛耀心里不痛快。
天『色』持续暗下。
简安欣望着陶家紧关的大门,失望地转过身。
白滽舒不见了,冥释今也受了伤,陶慧又命在旦夕……所有的事接踵而来,她心里『乱』糟糟地,不知不觉地竟走到了那棵柳树前。
“死赵柽,快把阿慧还给我!要不然,放把火把这柳树给烧了,你信不信!”
简安欣自说自语,说时手朝口袋『摸』去。她记得出门前,将她爹搁在书柜上的那怕盒火柴放进口袋,可这会怎么找都找不到。
她想,大概是与白秀琳撕『逼』时,从口袋里掉了出去。
简安欣坐在柳树下叹气。
“姑娘心里堆着事,不知贫道可否帮得上忙?”
不知何时那道士出现在简安欣身侧。
这道士来无影去无踪,简安欣当真疑心他早已得道。可一想到丁鑫的死,三观瞬间刷新。
“妖道,你倒是无处不在!怎知道本姑娘有心事?”
简安欣折了根柳条,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画起圈圈。
那道士扬了扬臂上的拂尘,念了句“无量寿佛”,带着股轻笑,捋捋下巴上的胡须说:“贫道见姑娘神『色』匆匆,又站在陶府门前许久,陶局长却不给姑娘开门,想来,陶局长是有意避着姑娘!”
“他避我做什么!”
简安欣随口答道。
“姑娘敢说,陶小姐被男鬼缠身之事,与姑娘无关?”
简安欣听闻身躯一顿。
她好像还没跟人提起过,阿慧被赵柽那男鬼缠身的事吧!
知这事的目前只有丁鑫和自己,就算丁鑫告诉冥释今,依冥释今的『性』子,根本不会与人多嚼舌。
这妖道打何得知?他还真是百事通晓,未卜先知,继续装他的神通!
简安欣将手里的柳枝扔在一边,起身望着眼前的道士说:“身为修行之人,居然信口开河,谁说阿慧被男鬼缠身的,她只是……只是病了而已!”
道士呵呵笑起:“再瞒下去,只会害了陶小姐!”
简安欣到底担心着陶慧,也不再与这道士兜圈子,开门见山地说:“听口气,你能救阿慧!”
道士将身躯挺挺:“贫道来找姑娘,就是为了陶小姐,姑娘若信得过贫道,就尽早去冥王墓中取来《女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