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欣带着万分思念和激动,怔怔地望着冥释今,见他面具下的唇『色』比之前红润了许多,终于放下心。
“伤都好了?”简安欣见他望着自己出神,双颊忍不住一红,寻了句话打头。
“你这是在关心我?”
冥释今望着她的眼眸星光灼灼。那目光灼热的,让简安欣差点要融化在他的眸海里。
简安欣羞怯地撇开目光:“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就这样?”
冥释今含笑地望着她,冷不防间握住她的一只纤手。
他的掌心如同他的人一样,暖得让简安欣快要化成一滩水。
她调目光,痴痴地望着他那浩瀚似星海般的瞳仁,默默地点起头。
冥释今幽幽笑起,趁她不备将她拥入怀中,伏在她耳边低语道:“你的心告诉我,你喜欢上了我!”
简安欣被他酥麻痒痒的话语,弄得耳根发烫。
她承认,她是喜欢他,不过这种喜欢仅仅是朋友间的那种喜欢。她有未婚夫的,并且,她与未婚夫白滽舒两情相悦着,他们就快要成亲了!她不能再有别的想法。
简安欣咬了咬唇瓣,说:“别自作多情!”
冥释今知她在别扭什么。
“比起你那未婚夫,觉得我如何?”
明知她的未婚夫就是他自己,却仍然想知道,在她心里更喜欢哪个?
别怪他自己吃自己的干醋,实在是,白滽舒这身份,与他只是暂时的,等他恢复另一半的修为,他将以冥释今的身份存在。
简安欣见他忽然玩味,嘻笑起说:“我觉得,你还不如他!”
冥释今身躯一顿,“哪里不如他?”
简安欣眼皮眨眨,有些迟疑。
其实这两人有许多地方很相似,比如说脾气。但白滽舒是坦坦『荡』『荡』的一个人,哪里像这人,认识这么久了,他还整日戴着个面具。
啥意思啊?不相信她!
简安欣虽这么想,但却没开口。
这人功夫了得,是她得罪不起的,真若动起手,吃痛的是她自己。
简安欣吃味地挣了挣,却未能挣开,拧紧眉头说:“你哪里都不如他!快放开我!”
冥释今眸里含着股暗伤,倏然间松开手。
简安欣一得到自由,就想跑,不想没跑几步,手腕再次被人攥住。
她小嘴张张欲要骂他无礼,唇上一软,一股如花似草般的幽香拂鼻来。
这吻不像上回在阎罗殿那般浅尝辄止,这回带着一股强势,还有对她上回有意无意的调戏的惩戒而来。
简安欣伸手推他,不但未能推开,反倒被他将另一只手也擒住。
简安欣恼怒起,动了想咬他的念头。
偏偏这人滑的紧,一看势头不对,就将舌头一转。
他逃,她就追,不知不觉两人舌根相缠,越吻越烈,直至简安欣软同一团棉花,虚软地倒在他怀里。
望着他银质面具下的那双灿如星汉,深邃似海的眸仁。
冷不防间,纤指一伸,将他面上的蝶形面具摘下。
冥王!
简安欣惊坐在床上。
手捂着心口,到现在心膛里还是扑通直跳。
明明是个梦,她怎么觉得那么真实。脸颊到现在还滚烫着,连同唇上也是火辣辣的。
她伸手抚抚自己的双颊。羞恼的感觉让她无地自容。
她这是怎么啦?好好的怎么梦见了冥释今,还在梦里跟冥释今亲热了,到后来,冥释今成然变成了冥王?
简安欣捶捶酸疼的脑门。
见窗外天还黑着,料知,不过睡了二三个小时。
见睡不着,干脆就起床,将《女娲神卷》翻了开。
白滽舒伤势转好,就打算回督军府。
为了不让人起疑,他不得不再演一出戏。自己从城外的山坡上滚下,顿时晕了过去。
那山坡在河店是出名的地方,山势不高,常有富人在那登爬。
见有人晕倒,一对姐妹花很快赶来。
“姐姐,是白守延的二公子白滽舒!”说话的是王巡阅使的小女儿王香蕴。
王美玲听闻愣了愣,“还真是时候!唤人好生送回去!这份人情,白守延定会记在心上!”
相比起温婉的妹妹,王美玲可是有名的冰山美人,据说这冰山美人自小使得一手好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