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爱了,后来我才知,阿越是狐狸精!就在我们说好要一起远走高飞的那日,父亲怕我被狐狸精『迷』了心窍,让下人躲在暗处,那下人趁我不备,朝阿越开了枪。我亲眼看着阿越腹部连中三枪,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的。”
白守延开口道。
简安欣瞬间明白,影子说的“遗失的东西”原来是有关记忆。这记忆里一定有些是关于白守延的。
没想到,影子竟是噬越对白守延的一份执着。
可这份执着却被白守延亲自给打碎。
以前的噬越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而影子却有着一颗善良的心,这两人看着是两个人,两副『性』子,其实影子只是噬越善良的那一部分。
简安欣不时为噬越心疼,为了见心爱的人,她将自己的魂魄凝化在一只狐狸身上,借着狐狸之身来阳间寻找前世的爱人,却没想到,最后竟被心爱之人的家人当成了狐狸精『射』死。
也许也是受了这份打击,噬越的心彻底的冷了……
简安欣想到这,不时为噬越叹气。
“父亲可否让我把下手脉?”简安欣还是不相信这毒是影子下的。
白守延想起来,简安欣是学医的,只是从来不知她竟通中医,愣了愣后,将手腕伸了出来。
简安欣为防闲言碎语,拿丝帕垫在白守延手腕上,隔着帕子探了探白守延的手脉。
脉象虚浮无力,下滑之势明显,确实是中毒之兆,不过这种毒不是一般的毒『药』。这毒是慢慢由肌肤渗入内脏的,再由内脏渗入血管至神经,最后传至大脑,导致全身『性』的死亡。
“父亲可是觉得胸闷气喘,下肢无力?”简安欣收起丝帕问道。
白守延倒是不瞒她,望着眼前这张同羽璇极相似的脸,眸光忽然黯淡,淡淡开口道:“此外,还时有头晕,时常睡不醒的。”
简安欣倒是能解这毒,不过这毒有些奇特,化解它需要下毒者的一根头发做为『药』引,只因这毒中夹了蛊,下手人可谓极狠。
那人是想致白守延死地,却又不想他这么快就死。这毒与蛊相加,发作起来,可谓痛不欲生。
就凭这点,简安欣断定这毒不是白铭盛所为。
“对了三妹可在府上?”简安欣陡然间想到了白秀琳。
白守延听闻,摆摆手说:“甭提这丫头了!自打滽舒离家出走后,她就整日窝在屋里,任谁叫也不出来,如今活得跟个鬼似的!”
“想来也有许久没见三妹,欣儿这就过去瞧瞧,顺便替父亲好好劝劝她!”
简安欣说时告别了白守延,由李婶陪同着朝白秀琳的屋子走去。
这户人家倒是屋子宽敞,除了门第稍低了些,屋里处处整洁干净,想来原本家里也是富有之人。
白秀琳住在二楼。简安欣沿着外面的木梯登上楼。尚未走近白秀琳的屋里,就见一团邪气从那屋里逸出来。
简安欣料知白秀琳定是受人蛊『惑』,学了什么邪术,不时收住脚步。
“我同三小姐有些话要说,李婶,你去看看大帅为我安排的那屋子可还缺点什么?”简安欣不想一会吓到李婶,寻着话将李婶支开。
“好的,二少『奶』『奶』!”李婶应了简安欣,就转身下楼。
简安欣望着她走远,才拾手敲起白秀琳的屋门。
“谁?”敲门声打断了正在习练邪术的白秀琳。
白秀琳收回游走在外的真气,将摆在面前的虫坛一一收起,藏在床底下。
“三妹,是我!”简安欣本不想管这趟闲事,倒这事关系到白守延的『性』命,看在白滽舒的面上,这事,她还非管不可。
白秀琳没想到,简安欣回来了,心口一沉。一双布满血丝的瞳仁,浮起冷笑:“来得正好!我这新蛊还没找到寄主的,正好找你练练手!”
白秀琳自以为自己的说话声小,简安欣没听见,实则,早一字不落地传到了简安欣耳中。
简安欣倒是镇定,全当作没听见,静等着白秀琳开门。
没一会,门由内打开。
简安欣一瞧白秀琳,目光一顿。
这哪里还是三年前,那个俏丽刁蛮的督军府小姐,这俨然就是个浑身沾满邪气的妖姬。
只见白秀琳一身黑衣,双眸生血,面『色』苍白的几近透明,唇『色』紫中带黑,邪恶之气由内至外,遍染传身。
白秀琳明显的着了魔。
“秀琳,你怎么成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