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青丘的白左使来了吗,本尊怎就没瞧见她?”酒过三巡,天帝开口道。
冥释今听闻身躯一顿。大约是没想到,天帝竟会如此在意白韵。
想到白韵与白泞相似的长相,冥释今料想,这里面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帝临天听闻,立马起身道:“启禀父王,姨母这会正在芷云殿陪着母妃,要不,儿臣这就请人将姨母接过来。”
天帝听闻白韵在芷云殿,挥手道:“罢了!”说时拾起案前的金樽仰头饮起。
天后见他眉头拧了起,显然是在喝闷酒,嘴角勾勾道:“本宫听说,白韵神君与泞妃是孪生姐妹,两人长得很是相像,本宫想,这二人要是在一块,还能分得清谁是谁!”
天帝持着酒樽的手一顿,知天后话里有话,不时瞪了天后一眼。
“好好地,扯这些做什么!”
天帝生气地将酒樽搁回案上。
天后眸里逸出一股哀怨。
这时,驻守南天门的将士,慌慌张张地跑来道:“不好了陛下,乌旻将军与魔族的人在南天门打了起!乌旻将军说,有外客私闯天宫,一定是那外客与魔族之人,里应外合。那外客说不定现下就藏在这宴池中!”
天帝听闻,扫了眼手下的大将,“尔等可有法子探出那人?”
冥释今本以为这趟天宫之行算是告一段落,没想到,却被个无名小人给搅混。
那个叫乌旻的将军想来就是无耻之辈,想借由此事,博得天帝的好感。孰不知,他一旦现身,只会让天帝更为震怒。
冥释今见众人皆在商量缉拿自己之事,趁机扑扇着翅膀飞起。
哪里知道,太白真君会在这时,朝他扔来一个束魂圈。
冥释今迫于无奈只能现出真身。
一袭白袍胜雪,眉目如画,身形挺拔,俊如芝兰玉树。与帝临天相比,冥释今竟比他气场还要强大。
众仙暗叹:不愧是五彩凤之子!
虽然众仙没见过冥释今,但一瞧冥释今的五官和气场,早猜到他的身份。
更让众仙不解的是,如此气场强大的皇子,竟在多年前被认成了妖邪之徒!
天帝如挨当头一棒,直直地跌坐在宝座上。
天后更是震惊,指着冥释今道:“大胆狂徒!这里是天宫,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来啊,给本宫拿下!”
冥释今冷冷扫了眼天后,继而望了眼一言不发的天帝,含笑着启口道:“我来此,只为寻个人。放心,我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
天帝原本以为此生不会再与冥释今相见,哪怕是偶尔听到一些有关冥释今的消息,都摆作不屑一顾的。
没想到,父子俩竟会以这样的场面,再次相见。
天帝心口微微发颤。
“放肆!私闯天宫,就是大罪!”天帝拍案喝道。
他明明不想对冥释今发火的,可是当着这么多仙家的面,他不得不强迫自己拿出天帝的威严。
这个儿子就是个妖孽,他原本就不该生下,当年,他念着父子之情,留了他一命,没想到,他不知悔改,硬来天宫生事。
“拿下!”天帝明黄『色』的袍袖一挥,身边的天兵天将,持着各种神刃,将冥释今团团围住。
冥释今望着这个所谓的“父亲”,满嘴的苦涩。
亲情两字,与他是何等之难。他将唇皮牵牵,笑道:“你们说私闯就私闯吧!其实,我此回来,除了寻人,还有一事。”
冥释今说时,白袍一挥,将白韵扔在了地上。
白韵被点了晕『穴』,此时处于昏『迷』中。
天帝望着地上的白韵,忍不住要下去扶她,却被天后给喝住:“陛下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天帝全当没听见,一步步走到白韵身边,将白韵扶起。
帝临天明显感觉到天帝的反常。
冥释今望着如此惊慌的天帝,直摇头:“没想到天帝会如此在意白韵神君,却不知,白韵神君早与辰兆勾结……”
“住口!”天帝不等冥释今把话说完,就打断冥释今的话。
冥释今心里早一片了然。
这位铁心肠的天帝,敢情是真心对白韵的,才会不管场合,将白韵抱在怀里。可惜啊,天帝最终娶得却是白泞。
冥释今想,这三人早年定然有故事,不过他今日可没心情听他们仨的故事。眼下,他该做的已做,不该管的闲事也已管,是时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