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姬正玩得起兴,突然被人打扰,小嘴一噘,狠狠拿眼剜我。
“这么丑的妖精,大王也感兴趣,还是我们姐妹仨好看,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其中一个妖姬一边说,一边自卖起风姿。
我不屑的回瞪她,“有什么了不起,再好看也是只妖精!”
声音虽然不大,却一字不落地落入临霄耳中。
他望着我的目光好似同三年前不太一样。
三年前,他望我时,眸中多数是是愤怒,可是现在却多了份热情和惊喜。
我被自己的猜想吓一跳。
一只妖若是对某人某物热情过了头,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的?这种热情要不得!
三只妖姬不情不愿地被临霄赶走,殿里瞬间静下。
我站在殿堂下与临霄对峙,临霄忽然哈哈大笑,继而从榻上起身,踉跄着步伐走到我跟前。
他喝酒了,随着他的靠近,一股酒香暗自拂来。
我伸手捂鼻,却被他将手拂开,冷不防间,下巴被他扣住。
我疼的“咝”起。
他拾起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对视。
我一直不敢看他这双紫莹莹的眼睛,因为这双眼睛太过妖艳,看多了会被蛊惑,我只望了一会就撇开头。
“真是你啊!”只听临霄笑着说。
我知道,他是认出了我,干脆不同他客气,“是又怎样?我来是有事问你。”
临霄身躯一顿,大概是许久没人用这种口气同他说话。
“说来听听?”
我见他情绪还算稳定,咽了口口水压压惊说:“你有没有去过花界?”
临霄望着我,眸光恍了恍,片刻后才道:“问这个做什么?”
看他表情明显是心虚,不敢看我也就算,还背过了身面对我。
我看他这副表情和样子,心里瞬间有了底。
即便这样也不能证明,三年前的事就是他所为?
我得找个确切些的证据,对了,那玉带钩!
我朝临霄身上瞟了瞟。
这家伙刚同三个身材火辣的妖姬厮混,这会还衣衫渐敞着,时不时地露出里面白皙健壮的胸膛……。
只消一眼,我就知这货身材很有料。
我不敢多看,多看会长针眼,这是神玖天说的,至于针眼什么样,我就想不出。
临霄身上的腰带早解去,我朝软榻望去,见一条赤黑色泛着蓝色幽光的腰带搁在榻边。
我朝软榻跑去。
腰带上的玉带钩,质地同我在花房里拾到的那块玉带钩一模一样。
我将腰带上玉带钩扯下,捏在手中,指着临霄骂道:“原来那日出现的人是你!”
临霄身躯一僵,“绿曳,你都想起来了!”
临霄面露惊喜,可我总觉他这惊喜同我想的是两码事。
“我问你,三年前,你可曾去过花界?”我也不想冤枉好人,质问起他。
“本座若说没去,你可信我?”
临霄已察觉,我是来兴师问罪的,态度瞬间大变。
“不信!”
我老实回答。
临霄那双紫眸瞬间黯淡下。
我感觉三年不见,他身上多了几丝伤楚。
“这玉带钩是你的吗?”我不想自己偏离主题,将手中的玉带钩扬扬。
“光凭这玉带钩你就认定本座有罪?绿曳,你还同以前一样的天真!”
他这半是认真半是讥讽的话,让我听着十分不爽。听他口气,像是对着个故人说的,可我认识他才不过三年,确切说是一个多月,这三年我再没见过他。
“什么以前不以前的,以前我们熟吗?”我无了耐心,只想早点将这案子了解,让我在花界清清白白做人。
临霄那双黯淡的紫眸陡然间变森寒,趁我不备,攥住我的一只手,将我拖入一面圆镜中。
这镜子好快,一处镜,镜面就像晕开的湖水,起了一圈圈的波纹,待那波纹消失,镜中出现一个繁花似锦的地方。
这地方我是最熟的,是我土生土长的花界。
我站在花界的花园里,可是眼前的花居然长大了,不仅如此,这个我异常的华贵美丽。
虽是一身低调的绿裙,但这身绿裙却是镶着金边的,此外,我一身仙气凌凌,怎么看都该是位上神。
恰在我在为这样的自己高兴时,花神朝我走来,花神身后跟着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