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赌谢小玉他们赢的赔率已经是一赔七,现在更是变成一赔三十。,至于另外一边那赔
率已经低得没什么赢头。尽管赔率相差极大,愿意在谢小玉他们这一边下注的人却不多,就算下注也是小注,即便输了,损失也不会很大。
没有人注意到,在下注的地方不时会有人投上一注,数量不多,也就三五十两银子。那些人投完之后并不停留,全都扭头就走,马上又往另外一家赌坊而去。
不只是临海城,其他城市同样也有类似的人。这群人加起来近两千,每个人手里都有几千两银子。
此刻在街边一家小茶馆里,一个麻衣红脸的老头正悠闲地喝茶。在谢小玉身上下注的人,全都是信乐堂的帮众。
过了半个时辰,几个商人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坐在老头身旁。
“外面挺热闹啊。”为首的人说话了。
那人正是谢小玉,刚才他就在迎接九空山来人的人群中。
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麻子、苏明成、法磬和绮罗。为了出来方便,绮罗女扮男装,脸上涂得蜡黄,嘴唇上还贴了胡子,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走南闯北的中年生意人。
红脸老头拱了拱手,他对谢小玉不敢怠慢,却也不显得太过奉承,这就是他做人高明的地方。
“刚才的热闹你们都瞧见了?”老头问道。他没去降落点,不过信乐堂有人在那里盯着,所以那边发生了些什么,他第一时间就都知道了。
“真他妈的不要脸。”麻子在一旁破口骂道。不过骂归骂,他并不太在乎。
两个真君本来就是不是他们能对付,全指望那座剑山发威,加上一座大阵也没什么区别。
“你们好像胸有成竹?”红脸老头随口问道。他其实是有心打听,之前谢小玉让他帮忙四处下注,还给他一笔钱,他干脆赌上一把,将信乐堂能够拿出来的钱全都押了上去。
这一注如果赢了,他立刻就成天宝州数一数二的财主,如果输了的话,顶多过一段苦日子。
谢小玉等人并不回答。剑山的事他们几个人知道就够了,外人还是不告知为好。
老头挺知趣,不再追问。不过对方不回答,他的心反倒安定下来,他怕的是夸夸其谈,那就是虚张声势。
“你要我帮忙准备的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老头转了个话题。
“多谢。”谢小玉点了点头。
他请这位堂主帮他准备的是十万把钢剑,用不着太好,只要用粗钢打造,一头磨尖,两边稍微打薄,甚至用不着开锋。
“亲兄弟明算账,一把剑五钱银子。”老头在这种事上从来不刻意讨好。
这也是信乐堂的风格,人情归人情,钱的事一定要算清楚,只不过对自己人一般不赚也不赔,给的价钱近乎于成本,赚也只赚个零头。
谢小玉当然不会计较这几个小钱,现在他根本不缺钱,他和麻子都是炼丹师,丹炉一开,黄金万两。
“还是堂主够义气。”苏明成在一旁说道。
“以前那些手下仍旧避着你们?”老头问道。他不怕谢小玉忌讳这个话题。
“人各有志,不过这也是好事。疾风知劲草,留下来的人才是真正的兄弟。”谢小玉一点都不显得失落。
“是好事,回去的时候船可以空一些,省得人挤人。”麻子说道。他的气度就没谢小玉那么大,明显带着一股怨气。
不过红脸老头却听出弦外之音。
“怎么?你们仍旧打算驾自己的船回去?”
谢小玉点了点头。
“没必要吧?这次你们如果赢了,想回中土的话有谁敢拦着你们?”老头大奇。
听到这话,苏明成、法磬和绮罗全都转头看着谢小玉。他们之前没想过这件事,老头一提,这才发现里面有蹊跷。
“老大,你造的那艘船确实不错,但是……谁知道它可不可靠?”法磬在一旁说道,他仍旧倾向于乘坐官府的船回去。
谢小玉沉吟半晌,他犹豫的是该不该说出其中原因?
“不勉强,想坐官府的船尽管去坐,没人会反对。”麻子答道。
法磬顿时恼了,这话像是冲着他说,苏明成连忙拦着法磬,不让他发火。
红脸老头却沉思着,他总觉得这里面有深意。
好半天,红脸老头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盯着谢小玉轻声问道:“小哥,你要说句实话,是不是将有大事发生?”
谢小玉和麻子对望一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