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苗人和他们对干,而且没有我们,苗人就算比汉人多十倍。百倍也只是一盘散沙。”那罗猜透朝廷的打算。“你的意思是,白衣寨。赤月侗完蛋后就轮到我们了?”阿克塞皱起眉头,感到很棘手,问道:“难道要留著白衣寨和赤月侗?”“白衣寨。赤月侗一直在我们龙王寨之上,这两家虽有争斗,可一旦有大事发生,总会一致对外。有他们在,我们龙王寨永远出不了头,现在能够借汉人的手解决这两个心腹大患,还用不著担心折损人手,这样的机会为什麼要放过?”那罗和阿克塞是同一个想法。
“那你说怎麼办?”阿克塞乾脆不动脑子了。
“那个小女人和她的男人不是想逃吗?我们向汉人报信,汉人肯定会动手,然后我们在他们动手之前将消息透露给赤月侗,这样一来,赤月侗虽然提前得到消息,郤没足够的时间准备,只能和汉人死拼,最好还能干掉汉人几个高手,到时两边就结下深仇,而且赤月侗想逃逃不了,只能和汉硬拼。而我们明著和两边都联手,暗中将他们的消息传给对方,让两边好好斗上一斗。赤月侗和白衣寨加起来有五千多人,还有很多寨子跟著他们,应该可以让汉人吃个不大不小的亏,更重要的是可以拖延时间。只要拖个一。两年,汉人没时间了,就会真心和我们合作。”那罗有著自己的算计,他也打算和朝廷联手,不过不是现在。
昌化城内,一座独院中,张云柯独坐在庭院里,正在感悟他的道。到了道君境界,修炼就不再是枯燥的打坐,更多的是对道的领悟,而悟道的方式因人而异,有人喜欢在定中悟道,有人能够在争斗中悟道。张云柯则是在红尘中悟道,此刻人站在院中,心郤在城里,观察那些平民百姓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感受他们的悲欢离合。
突然张云柯停下悟道,抬头看去,只见一只小小的萤火虫正朝这边飞来,那绝对不是普通的萤火虫,因为张云柯身为道君,身上无时无刻不都散发著恐怖的气息,一般的虫豸根本不敢靠近百丈之内。
不过张云柯并不在意,以他的实力,根本没有人能够偷袭他,更何况他并没感觉到威胁。
萤火虫一直飞到张云柯面前,突然凭空化出一行文字,字迹丑陋,不过里面的内容郤让张云柯心头一震,他思索一会儿,最后觉得此事不是他所能定夺,还是让那位讨使常怀德决定。
半个时辰后,衙门内。
常怀德神情凝重地问道:“赤月侗的想逃?这个消息可靠吗?”
张云柯闻言,觉得很不舒服:这个凡夫俗子居然聅质疑自己!难道这家伙真的以为朝廷很了不起?
虽然心中不悦,张云柯郤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平淡地回道:“那个老苗是这样说的,他还提到赤月侗正在建造一种飞天船。”
“天剑舟!”常怀德脱口而出,又是飞天船,又和谢小玉有关,所以不管是谁,第一个反应就是天剑舟。
“应该不可能!南疆才多大?用天剑舟的话根本就是杀鸡用牛刀。”其实张云柯一开始也想到天剑舟,不过转念一想就觉得不对,因天剑舟最出名的就是速度,一日夜两万余里,从天宝州回到中土只需要两个月时间,虽然南疆广阔,郤不能和其相比,造天剑舟根本就是浪费。
常怀德马上省悟过来,他既然知道天剑舟,肯定也知道天剑舟的特点,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那确实没必要。
“肯定不会是简单的东西。”常怀德不想承认自己猜错,只能硬著头皮这麼说。
没想到张云柯理所当然地回道:“当然不可能那麼简单!那个老苗说,造船的地方戒备森严,他没办法弄清楚那边的底细,如果只是普通的飞天船,根本用不著这样保密。”
“你的意思是……那也和剑宗传承有关!”常怀德心头一震。
这次张云柯不敢乱说,虽然他猜测那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但是要确定和剑宗传承有关他可没把握,而且只要涉及剑宗传承,是必定要上报的。
看到张云柯迟疑,常怀德立刻明白这件事干系太大,连他都不敢随便猜测。“不管怎麼样,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常怀德咬牙说道。“这很容易。”张云柯立刻说道。
“不能破坏那东西。”常怀德知道张云想到的是毁掉那艘飞天船,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但如果能这样做的话,事情倒简单。
“那倒是。”张云柯用不著常怀德解释,就明白其中的道理。剑派联盟抓谢小玉是为了剑宗传承,朝廷则更在意天剑舟,由於想抓到谢小玉根本没那容易,如果能够弄到一艘天剑舟,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那座山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