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上,我端起一碗泡面正准备去吃,突然想到什么,愣住了,看向一旁的大姐。
“大姐,我能吃泡面吗?”
那个大姐约末四十岁,听见我的问话也是有些发愣:“……能……能吃啊,怎么了。”
“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
大姐整得一头雾水,一旁的几个年轻人知道这个梗,偷摸着笑了几句,大姐这才明白过来。
吃完泡面,我正倚着靠背看手机,那旁边的几个年轻人中,有人开口说道:“兄弟,打牌不,坐车太无聊了。”
我看了一眼,这几个年轻人打的是炸金花,打钱的,不过看上去金额不大,底子也就一块钱。
我想了会,坐着也是无聊,便笑着点头道:“行,玩几把。”
桌子放下来,虽然距离有些远,但是毫不影响几人的雄心斗志。
发给我了,我没有吊(吊:不看牌加注或跟注。),抓起来便看。
这一手烂牌,也就十点大。
“哎,牌有点小,走三十。”我丢出三十块说道。
其余几人愣了,三十可是封顶了,居然一来就这么大了,下一家直接翻牌一看,AK的乱牌,不过点子是很大的了,那人还是直接弃牌了,我这气势,肯定是对子起步了啊。
下一家同样看了牌,不过犹豫了一会,还是跟了上来,他是一手对J,算比较大的了。
其余几家都弃牌了,就剩我和他了。
我果断的又走了一手30,那家对子咬咬牙:“算了,我弃牌,你什么金啊。(金:同样花色,最大的点。)”
“哦,我十。”我无所谓的说了一句,然后把牌掩住丢了进去,没开牌便可以不拿出来看。
那人松了一口气:“还好,我只是个对子,不过你太猛了,一来就这么大,吓都被你吓着了。”
“哈哈……”我笑了几声,没说话。
几局下来,我有赢有输,不过牌面上已经有一百来块了,这都是赢的。
有一个平头也赢了不少,这时有些脸红:“这太小了,我们打点大的吧,十块的底怎么样?”
有两人有些犹豫:“有点大了吧。”
“十块钱还大,你们一万多一个月这点钱算啥?”平头大声喊道。
那两个人脸色微微一变,转过头看过来:“这位兄弟怎么想的,十块钱打不打?”
说完,还向我挤了个眼色,看起来像是在让我拒绝。
我看着几人的举动,内心有些猜测,不过还是摊手道:“无所谓,都行。”
平头脸色闪过一丝欣喜,一拍大腿:“好,就打十块的底,你们两个也必须来!”
那两个人“无奈”的摊摊手:“好吧。”
我看着几人的表演,内心有些讥讽,双簧演得不错啊。
这时,我也注意到这些牌摸起来有些不对劲,有一些细节更是各不相同,看来这副牌是特意准备的啊。
平头急忙收起牌:“我来发牌。”
说着,手极快的飞舞,我看的眉毛一挑,这平头的手法看起来飞快,却把一些牌特意放到了上面,如果不是我的眼神经过法力的加成,普通人还真看不出来。
连着发牌好几次,我手里的牌都是小得不能再小的那种,我全部都丢了。
不过有一次拿了一手J金,但我知道,对手绝对有一个比我大,我果断弃牌,果不其然,有一个的牌是Q金,正好压我。
光是下的底注都已经把我刚才赢的钱输了回去。
这时我伸了一个懒腰,就在平头再一次洗牌时,我手指一弹。
一只被我折好的纸鹤飞快的黏在了平头的脖颈处。
“哎呀!”
平头下意识的一拍,纸鹤被拍扁了,平头拿起来一看,疑惑道:“哪来的纸鹤……”
不过他没有多注意,把纸鹤丢到一旁。
这时我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说道:“好了,你要洗多久,发牌吧。”
平头一愣,随后心里想道:行,就不弄牌的顺序了,反正都知道牌是多少。
随着牌开始发,要轮到我的第三张牌的时候,纸鹤再次飞起,如同被风吹了起来,打在平头手上,一张牌向我飞了过来,被上面两张牌压住。
平头缓了一会,有些气急败坏的把窗户关上:“哪来的风,真邪门!”
说着,把纸鹤抓起,丢在地上,还狠狠地踩了两脚,纸鹤算是彻底废了,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