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戏看的很是开心,虽然关系到自己的辈分问题,但他对于这些东西本就不是很在意,所以当下也丝毫不以为恼。突然,梅姐的手微微动了一下。郎明心下一喜,赶忙细细一听,梅姐的呼吸声较刚才而言急促了很多,显然是已经醒了。
李观和中年人一人一句的互呛,小妖孽在旁边帮忙,古度抱着手臂一言不发只是笑,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梅姐已经醒了。
郎明突然心生一计,坏笑地打断了李观,“大叔,你说你是我爹这事儿可有假?”
中年人不假思索道:“当然不假。”
“其实你想证明也好说,既然你是我爹,那梅姐自然是你老婆啦?”
“必须的。”中年人理直气壮。
“嗯哼,其实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既然这样的话,你就亲一亲梅姐好啦?夫妻嘛是吧?这点小事儿自然是小菜一碟啦?”
古度在一旁实在绷不住,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声如洪钟,中气十足,实不像是个病人发出来的笑声。
小妖孽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起来,李观大喊:“妙计!妙计!”右手把桌子拍的震天价的响。
四个人前仰后合地笑作一团,就只那中年人扭扭捏捏,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那那那……哎!你们别笑了!小朋友要尊重长辈……啊!”
“啪!”
梅姐出其不意,突然坐了起来,干脆利落地甩了那中年人一个耳光。
这一下变故突生,郎明四人笑声立止,李观忍不住低声惊呼。只听梅姐森然道;“你……你居然还有脸回来!”
那中年人闷哼一声,差点没摔下床去,坐回床上时,脸上清楚的印着个手印,半边脸肿的老高。
梅姐左手又挥过去,竟是带有掌风,吓得郎明直往后缩。
这下中年人有了防备,全身不动,只是伸手一抓,正好挡住那一掌,右手一翻,已将梅姐的手握住。此时梅姐的手离他的右脸只有不到一寸远。
梅姐狠狠的用了两下力,却再也近不了分毫,当下只好作罢。
“梅姐你居然当众不给我面子!居然谋杀亲夫!你你这样……”
“怎么了?”
“……没事。”中年人低眉顺眼地赔笑道。
一旁的郎明忍不住发问:“梅姐,他……他真是我爹吗?你不是说,我爹已经死了吗?”
小妖孽凑到他耳边,下结论道:“绝对是的,你看他那样儿,跟你简直一模一样。”
梅姐愤恨地道:“哼,哼,死了?死了还能好好端端的坐在这儿傻笑么?你这十三年死哪儿去了?把我和郎明抛到一旁,自己去逍遥自在去了?不给我解释解释,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说着,翻身下床,作势就又要踢过去。古度和李观连忙上前把她按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