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凳边,握住倒在地上的木盆,再盯着木盆少许徐徐漫开的血水,面无表情,拉开门丢盆。
无声,木盆被外面的仵作伸手接住。
来来回回换掉十几盆的脏水,乌嫣满头大汗,嘴唇发白,脖子上都挂着晶莹汗珠,湿了身上的内衫领子。
‘嘣咚——’打开的瓦片,以最大限度伸进来一只白骨手,丢下一个包袱,独邬立即消失。
乌嫣知道白骨手伸出来,就是让知道看清楚是谁送的东西,起身左手拽着衣袖擦脸上汗,捡回包袱打开,合适小姑娘的长裙子内衫,还有两盒算金贵的药膏。
乌嫣将女童身上挡身的云纹长袍摆在一旁,开始给对方穿裙子。发亮的光头,凸出的颧骨,乌黑的眼窝,洗干净模样还不错,女童七八岁,瘦得只有三十多斤,全身肌肤是青一块紫一块,温和香气的乳白药膏乌嫣开始涂抹对方不算严重的伤口,但移到下方,杏仁眼还是不禁眯起,两腿整片破口的膝盖骨即将磨得要见白骨,长一米高一米,平躺都不舒服的小小空间,小孩子哪有不好动的,压抑的狭小空间,漆黑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呼吸只能靠着石砖缝隙,吃喝拉塞全都在里面,紧握的拳头又一次咔咔作响,全身的煞气忍不住冒出。
守着露天烧水的仵作忍不住挑眉,她很生气吧。
隐藏气息的独邬很大爷的翘着二郎腿,躺在离停尸房百米外的大树上,白骨手指尖揉着一片翠绿树叶,一个不知生气是什么感觉的人,却产生这骨子煞气,心疼女童的遭遇?惹了她,宓老爷这次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