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拢着媚眼笑看真不知道的乌嫣,“在宛水城的拈花坊太子身边除了你,还出现别的女人没?”
“不是还有你,其余的倒是没看见。”乌嫣在山上遇见琴廖整个山一直以来也就自己一个女的,要不是师傅专门弄个屋子给自己住,同睡同吃同沐浴自己没什么,师傅每次急着跳脚从山顶打自己到山下,从山下打自己到湖里,打久了男女有别就有别吧,但真的容易忘记自己是女的。
“我屋内都不进,太子在都是让舍纪服侍的,除了服侍你的时候我才出现但都不敢久留,更加不敢看面具后的脸。”神经还真大条,拈花不由扶着额头,自己服侍琴廖那心可是分分钟掉在嗓子眼。
乌嫣努努嘴回忆,对琴廖她本身就视而不见,在宛水城见面的次数也不算多吧,“为什么不敢看面具后的脸。”好像也是,以前山上琴廖不戴面具,她后来以为是因为身份。
“琴廖身边,无论是皇宫太子殿还是这城中的太子府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女的,尤其是看过他黑罩后面脸的女人全死了。”拈花觉得琴子祁习惯也丑,但没琴廖狠,至少人家的副督都是女的。
‘变态’琴廖对自己的敌视,难道因为她是女的。乌嫣没想过要了解琴廖,有互动都是对方几十次主动要杀自己才产生的联系。
“李姐的马车停了。”乌嫣指着前方,错开对于琴廖的话题,找时间自己还要主动去还东西,把命给自己脑子纯粹有病。
三人下马,沈镜月双手拍了一下马背,驾驭有素的二马自己回太子府。
李姐和麻子脸从后门走,麻子脸左右张望从车厢拖着一不大不小的麻袋迅速进入后门。
大门两边有四位家奴把守,身高马大戒备异常严谨。
还在远处巷子观察的三人,先审视环境再说。
“李府?”乌嫣瞅着阔气十足的大门,独出牌匾上的二字。
“麻烦!”太意外,沈镜月挠着后脖想不到李姐二人会与三公之一的李家有关系,对乌嫣解释道,“这是太保李府,朝廷正一品,与太傅周定天并肩三公之一李博朗,同样是两朝元老。太傅从现任帝君幼年开始教导礼数,太保李博朗同样相伴教导监国。”
“瞧我这富贵命,一天就见两位正一品。”乌嫣拢眼笑,很好呀两朝元老,琴子祁符咒的事应该知道吧。
“拜托,这俩正一品要同时向帝君谏言,太子位都会立刻换人做,正一品的权势不简单的。”沈镜月不知乌嫣是心大,还是真的不懂这背后的深意。
“那如果三公一起谏言换太子?”乌嫣就随便问问。
“如果加上太师的话,估计不是换,而是直接死!”沈镜月想到太师,运气还不错没碰见他。
“你们在外盯着,我一个人进去探探路,这李府布了阵法。”既然有镇魂司,那当权者自然防人还会防鬼。
“你小心一点,千万别被抓到,这是李博朗的本家。”沈镜月一听有阵法,术业有专攻就不掺和,无能硬闯就是累赘。
乌嫣看着自己绯红长裙,伸手往拈花怀里摸掏出脂粉盒,雪白的粉,哗哗往脸上拍。粉红眼皮都没了,“像不像鬼?”
拈花摇摇头,掏出怀中小小蛤贝,将血一般红艳的胭脂往乌嫣嘴唇上面涂抹。
黑发齐腰,绯红长裙,面如死鬼,唇红似血。她和沈镜月都满意的点点头,“现在的模样非常鬼。”
得到肯定,抖掉脸上多余的白粉,乌嫣一个纵身淹没于黑夜闯入李家。
从门头瞧不出李府居然这么大,房屋百余间有守卫把守。
加上中等档次的阵法加持,乌嫣上不了屋檐,下面溜走又容易撞见守卫,她还要各种无序的绕弯中避免阵法,终于找到在李府花园假山边一独立四合别院。
只能借用修为,无声飞到别院内。别人做偷鸡摸狗的事喜欢黑灯瞎火,这李家厉害灯火通明的干事,越亮就越不容易隐藏,但都是相互的她找人也更加容易。
很快,乌嫣找到西边李姐和麻子脸所在的屋子,她从后方屋内屋往里面走,估计是有阵法的自信,这四合院内空无他人。
透过屋内屋乌嫣往门缝里面瞧,只见换了衣头戴布巾的李姐,与麻子脸背对自己,麻布袋子已经打开石砖摆着那没醒的小孩。
刚好一块实木屏风挡住乌嫣一点视线,只能看见半蹲身子的陌生男人衣着简朴,一手似乎捂住鼻子,另一只手由上至下摸索着小孩的身子最后反复摸着小孩的脸摇头起身。
“怎么回事,不是说了货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