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不能说,李家知道自己多嘴不仅还是会死,连着祖坟只要带着关系的人通通都会灭口,她还有旁枝末节的亲戚,李家知道会让自己家彻彻底底断了根,她至少要保住祖坟吧。
乌嫣歪头瞧瞧拈花镜月,人家一心求死,可死是最简单的事情哪有那么便宜的死法。
拈花挥动满是宝石的手,示意乌嫣闪开点站着,害怕是本能的恐惧,求死就是还有在乎的底线,两种情绪都有办法对付。
乌嫣提着沉淀的布巾眯笑一脸立刻让出位置,与雇主沈镜月并肩观看。
李姐疼抖着身子警惕眼前媚眼如丝的女人,模子极其漂亮,满手的宝石随便一个都比刚才自己的全部身家值钱,沈镜月这九门副督就这样无事看着,这群人究竟要什么?
“你别害怕,死肯定会死就是要晚一点。”拈花优雅的半蹲身细细瞻啄李姐这被乱割的碎发,眼角细碎的尾纹,她视线一寸寸的挪移,对方近三十岁的年纪脸保养的得当,就是这双手格外的粗糙。可对方干的都是买卖小孩的事又不是下水洗衣做饭打扫的粗活。而且那么多的钱,足够她过比一般百姓还富裕的日子。
李姐在拈花那分析审视还有了解的视线中,感觉越来越冷。
拈花拢着媚眼,挑高眉峰牢牢盯着在屋檐处李姐被看光的松弛肚皮,“你家孩子多大了?”
“我没孩子!”李姐嗔目,不假思索脱口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