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嫣指腹转动食指处的碧玉戒指皱眉说道,“那李家怎么会认识你们这类人贩子的?”
一种九流最末,一家承享皇恩浩荡。
两方天差地别的接触,维系关系的人最少也要八面玲珑的手段人吧。
“我其实不算是人贩子。”李姐仰视乌嫣摇头赶忙否定,“我一般都是找有家人的小孩让他跟着我出去行乞,送进李家的十五个孩子里除了二牛,其余十四个孩子都是有进有出。李家找到麻子要小孩,麻子寻人找到我这然后就一起往李家送人了。”李姐只是借用小孩做生意,但不是那种拐了小孩卖了的那种。
“麻子脸的武功不错,他什么来头?”乌嫣挑眉细问。
“就是市井里面成天呆赌场的混子,麻子说自己以前是大户人家养了几年的打手,但后来那人家犯了事他就离开了。三教九流各各地方他到处混,我知道他这个人差不多有半年,但也是李家的活两个月前他主动找我让我介绍十岁以下的男童给他送李家才真的认识。”
“李博朗这癖好是两个月前突然有还是换新的你和麻子这种‘供货商’?”十五个小孩,为什么就二牛死还要弄的和剥皮案有关。
“大户人家总有点奇奇怪怪的需求,但这李家我以前倒是没听过**的怪癖,除了二牛,其余进出的男童......”李姐声音微弱,刻意撇开脸不知怎么接下去说。
乌嫣点点头示意,“直说就行!”老不死的都**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李姐看了一眼拈花又深深望了一眼九门副督才说道,“进出的孩子都只是用硬物弄过,李博朗毕竟六十多的人,年纪到那地步的男人已经不能那个干什么了。”李姐吞吞吐吐的解释,瞧面前三女尤其是乌嫣虽然浓妆老成但年纪轻轻的姑娘家她又怕对方听不懂自己说的意思。
“老不修的举不起来是吧,为什么二牛的皮要被剥掉?”变态的人各有各的变法,自己以前干焚尸工的时候有不少自杀或者命案结束后的尸首送来焚烧。
在殡仪馆里有两大因环境所产生的杂谈,一是送过世尸首来不及火化就在灵堂外撕逼打架的亲朋旧友。二是奇怪死因的尸首,总知千奇百怪的死法多的去了,自己男人出轨老婆剪掉男宝贝吞肚子活活噎死的都有。
乌嫣不明白李博朗这以前就有还是突然迸发的‘乐趣’,但这类不堪的存在哪地界都有,以她阴阳眼看过的,死人都是活人变的,鬼再狠毒哪有活人那样没底线。
“霓岚城内最近不是有剥皮案,尤其整个东郊突然夷为平地更是人心惶惶。我也不清楚李家为什么要将二牛的尸体不是直接埋了焚烧非要剥皮多此一举。之前剥皮案不都是死的是年轻姑娘,但二牛这小孩成为新的被害者,本因东郊小了的议论声又多了不少。”李姐想想好像自己知道的已经全都说了出来。
李家剥皮多此一举的结果就是将剥皮案的舆论全都压在琴子祁身上,让他那九门总督背上黑锅?二牛的尸体现在也变成焦炭,自己想看看剥皮的手艺也没尸首可以检查了。
‘检查尸首’乌嫣不禁歪了一下脑袋,那没皮由上至下缠绕绷带的尸首自己当时没多想要解开绷带瞧瞧二牛真正的死因。
“那麻子已经死了。”乌嫣突然对李姐说实话。
“你们不是说麻子以为我跑了,他已经被李家人杀了?”李姐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只是死在谁手下的区别,麻子已经死了也好都不是善茬。
乌嫣瞧李姐的眼神没隐瞒的意思才噙笑吐槽道,“谁告诉你麻子是被李家人杀了,他发现你不见准备去李家汇报情况,我跟踪只见他掉转去李家的马车居然去找周定天家二房的孙子,但李家二房的孙子也在同一个江上花船玩乐,麻子脸被周家二房的孙子直接沉江淹死了!”乌嫣见沈镜月和拈花都牢牢盯着自己,过程较多,细节让她之后再慢慢解释。
李姐放大瞳孔有些不信的皱眉,周定天不就是和李博朗一样三公之一正一品大臣。
她和麻子给李家送男童,以为自己带着孩子逃跑的麻子怎么是去找周家的人汇报?“那周家不是就知道李家这秘密!”李姐脱口而问。
乌嫣转动戒指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一问,“你昨晚和麻子送麻布袋的时候,屋子里小拇指带着红宝石戒指的男人是谁?”细尖的声线感觉是太监。
李府这夜叉何时闯进去自己怎么没听见动静?李姐眼睛撑的大大的回答夜叉少女的问题,“那男人我不知道名字,是李家专门来收送男童的人。每次房间里就他一人都是提前等着我和麻子出现,他检查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