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等于长公主,长公主等于自己那还没到手的一千两黄金收入。乌嫣在心中这样一延伸一联想,确定这位与自己的收入有关那就多看两眼吧。
“今个真巧。”驸马爷啸珞语气不亲不距,他从打开的车厢门探出头来低沉着音俯看沈镜月的瞬间,是看见她身后那脏兮兮的脸,这人是谁化成灰他都认识,面庞倒是没有一丝看见意外出现的变化。
“嗯。”沈镜月垂眼面无表情,瞧着驸马爷如今一身富贵便服,描金深红长袍入眼可见剔透玉佩,更不要说那镶嵌满宝石的腰带价值多少金。
回顾沈镜月与自己身子的关系,驸马爷啸珞看似无意扯了下松开的领口,还在车厢内的左侧广袖立即曳下遮住手掌。瞬间,左手拇指上两枚祖母绿的扳指凭空消失后他才下马。
“总督大人约见我才来的。”啸珞随口说出缘由,
关她何事,沈镜月这下都懒得用鼻声应付对方。
面如朗星轻轻拂袖对着沈镜月微颔首,驸马先上台阶走。
“这老男人多大年纪?”莫名挑高眉,站在沈镜月身侧的乌嫣摸着下巴问。
“他三十二岁,你突然问年纪干嘛?”总督为何会约啸珞?
“才三十二啊,那长公主老他多少岁?”帝君的妹妹长公主,琴子祁的姑姑,年纪再小也小不到哪里去吧。
“你说话轻点声,不知道女人最忌讳‘老’这字,长公主今年三十九。”这可是九门外,杂人多的很。
“哎呦快四十了啊,那那张脸保养得可以说想当的不错。”乌嫣瞧驸马爷听见自己话居然没有反应,进门没了影她才松开高眉。
长公主饭局天黑见过第一眼,前几天在那船上借灯光见过对方第二眼,自己就是认为对方的气息和模样哪里搭不上,就给人的感觉是平凡,可对方的举止不该给人平凡的印象。
“总督大人驸马爷啸珞到前厅了。”赶到书房的呈刚急声禀告。
“来就来了你急什么,让人进来吧。”正午,书房一侧琉璃花窗折射的光刚好晒在窗下摇椅中琴子祁的脸上。无暇苍白的颜半阖着眼,单薄的身子融于下方的银狐软毯。
椅子前后微微晃动,明明灭灭夹着五彩的光斑也跟着在他脸上前后戏移。
“起开起开,瞧你舒服的样子让睡睡。”乌嫣顺着铃铛声直接找到九门内琴子祁的书房。她进门一瞧那软蓬蓬白花花的毯子啊,全身骨头都恢复早晨落入瀑布撞击水里的酸涩感,从脚到头都要窝在那柔软里面歇一歇。
“别——”刚半路听手下汇报,慢几步的沈镜月与快几步的驸马爷啸珞相撞同时进了书房。
而话没来及说全的呈刚吓得脑子要充血差点晕过去。
进屋三人瞧着那流浪汉极其粗鲁的拽起总督大人往一旁地上扔,自己很不客气蹦到摇椅上欢快坐下。
紫玉铃铛响得格外清脆,男人摄魄的双眼无奈启开瞅着人自愿身子向后坠。
乌嫣斜视那啥驸马爷怎么也来了,赶紧伸手揽住男人突然无力的腰,一有外人在这狐狸精就软得和娇娘似的。
“嚯——咳咳咳咳。”就这一瞬间,沈镜月的心突然拔高再一瞬坠下,太刺激。
她拼命咳嗽,希望椅子上叠加的二人注意注意还有个活的大外人在看着。
紫玉铃铛叮咚叮咚连续撞击响。
“你打算大中午就这样抱着本督睡?”弱不经风的琴子祁连着双手一起被身下的花猫抱住,他下颚只有抵在乌嫣的锁骨处做支撑,椅子前后摇身下铃铛阵阵。
“没肉抱着膈应我骨头,这裘衣比你舒服得多呀。”没有任何想法乌嫣贴上男人耳垂边轻声说话。这男人吃不吃饭全身压自己身上完全不重。
耳边是男女有别的酥麻,琴子祁摄魄的眸扫过下方的唇突然有点口渴,可瞄到那没有任何情绪的眸子,口渴的性质即刻烟消云散。
对方做什么都不会有感觉自己可别此刻当个笑话,温润如玉声立刻威严几分:“还不松手,成何体统!”
官大了不起喽,乌嫣瞧上方眼神变了立刻松手将人一把推出去。
抿了下唇,摄魄的眼立刻和针一样锋利‘这手松得是真快,当自己是门推吧’,琴子祁被身后的沈镜月扶住后仰虚弱的身子,他解开被抱脏的银狐裘衣用砸的方式甩乌嫣脸上。
转身抬手一边咳嗽,一边招手示意驸马爷啸珞跟着自己换地说话。
“你惹总督大人干嘛!”沈镜月感觉刚才二皇子能随时气吐血,不过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