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居然如此厉害,骷髅你瞧他吐血了嗨。”乌嫣抚摸手中桃木剑,剑刃溢出的碧绿幽光浅浅淡去。
“就你?”独邬沙砾摩挲声刚开口。
乌嫣就猛的撇头瞪出一对白眼珠子施威。
“行行行,你觉得你厉害那就是你厉害呗。”这好好一张脸画得比夜叉还渗人,伸出一根白骨关节他戳着乌嫣的肩侧:“你这是忘记我名字还是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模样?”骷髅骷髅真难听。
“笨,我大声嚷嚷独邬独邬假如四周有你仇人发现你怎么办,你不长肉也就算了还不长脑子。”乌嫣打开肩膀上的白骨指头。
她自然清楚人妖不是自己伤的,踮脚张望四周瞧瞧谁大半夜这么乐于助人。独邬的意思是暗处有人帮自己打伤下面的人,谁呀?出来会会面呀!
擦掉唇边点点血迹,铘衾一瞬神色征楞仰视上方少女,继而换上满腔怒火冷哼她到底什么命,身边出现的人都在明面暗面的帮她。
从她在宛水城出现起就有人帮她,真以为日子挺顺是世道太平,如今挡在霓澜国外的人马是一批又一批,来的罗罗都还好,再来那就都是厉害的角。
“你再瞪我一眼试试!”乌嫣捡起一瓦片就往下面人脸上砸。
“他刚才还准备救你,你真不认识?”独邬嗅到四周暗处更多人的味道。
桃木剑在乌嫣手中转动,她挖坟一般从记忆里面刨除一些个之前没留意的画面,突然全身煞气张开握剑跳下朝着对方心脏刺去。
咽干净嘴里的血腥,有了防备的铘衾广袖里飞出一长串纸人,纸人放大成一比一人的模样,手挽手围成圈将乌嫣包围其中。
真拿自己这木剑是玩具,乌嫣挥剑砍掉没有五官纸人的头。
捋平墨发,铘衾妖治的眼眸闪过得意,还真弱。
呼——剑的风声,木剑从纸人的头中间一路向下劈,顺畅得仿佛划过空气,一切都没发生。
“啊呀呀呀呀呀——”乌嫣用唱大戏的腔调横七竖八见之人就砍,舞动木剑成花半天啥变化都没有,她累得呼呼喘气瞥见人妖那得意的小眼神,直接拔腿往纸人手肘之间撞。
“哎呦喂,我的小腰子。”撞上纸人的瞬间她给反弹摔地上了。四脚朝天疼得心肝痛。
“嘿嘿嘿,你可真天真。”铘衾在寂夜里瞧着这份滑稽,拢眉启开薄唇畅快大笑不已。
“死人妖,你给本人等着。”乌嫣皱脸扶腰起身,掌心凝聚真气朝着纸人拍去。
“白痴!”自己真是高看了她吧。
掌心的真气一寸一寸向上加,乌嫣现在即便不会像之前没有灵根运功会被反噬,但足足加到自己十成真气居然对纸人一点伤害都没有,这是纸人耶。
整个后脖全冒汗珠,她的剑没用,天生巨力没用,作为修行者的真气没用,那她还有什么用!
这人妖不是鬼,到底什么来路?
乌嫣最终明白自己的实力选择放弃收手,她走到俩纸人之间的位置上下上下打量怎么不笑死的人妖:“上上次夜市喝粥我被烫伤,当时繁家车夫身子里的人也是你吧?”
这人嘛就是贱,不受点失败挫折就学不会正眼瞧人。
铘衾双手叠后用的是赏花的调调瞧着瓮中鳖乌嫣。抢走自己的东西应该直接把人杀了再把东西抢回来。可东西都认了主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集齐自己再去抢全部的又省时又省力。
“死人妖本人问你话呢,你哑巴了是吧。”不伤自己困着自己,乌嫣跳脚大骂。
“激怒我为了打你放你出来,我非常非常了解你这些鸡毛算计。”从宛水城就与乌嫣打交道,铘衾太清楚乌嫣疯癫背后是有动机,他睇看上方的斗篷男,明明相识无动于衷见死不救。
而暗中伤了自己的人,也是无动于衷,冷眼看戏。
奇了怪了自己真动手伤人不行,就这样遛人全在一边看戏,当然别人眼里的戏,自己也是其中戏子之一。
“你干什么!”上方一声难听的怒吼,独邬揉揉眼睛,靠!他现在连眼珠子都没有。
“我要脱衣服。”乌嫣很二百五的诚实回答,用看谁牛掰的眼神瞅着对面人妖,她甩开腰带,撤掉袖子,丢下破败的外袍。
“脱干净点,反正你也不亏,毕竟已经看光过爷的身子。”
“那倒也是。”乌嫣丢掉全黑内衫的腰带,顶着鬼见愁的夜叉浓妆露出赛雪的肩膀。
“不穿肚兜穿裹胸,呵,怪不得你发育不好。”丹凤眼不禁移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