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谁乌嫣该清楚。
也怪他一直高估乌嫣的真实水平,没了鬼煞,除了会锻炼体魄的裬仑诀乌嫣面对修行者是真的一无是处。也庆幸他来了,要不然霓澜国那尊贵的太子殿下莫名猝死,他可没招魂复活人那么大的能耐。
“再值钱的命怎么用还轮不到你插手,今天你救得了初一也救不过十五。要死拉他一起死,你给我放开对面这家伙!”乌嫣低头才明白黑衣头头不动不是休息,是被地上不知何时拉长的伞柄影子钉住了身子,闲染这人是真的很厉害。
“呦,想殉情那你俩也该见面一起死。不逞能你把这药吃了回去洗洗睡睡以后接着玩。”掌心摆着一小方黑漆木盒,闲染吐出情这个字眼也不知自己干嘛挑高起一侧眉宇,和无心的乌嫣谈情琴廖注定是悲剧。
聊天的空隙赶紧多喘几口气,乌嫣一把掌心由上至下抹掉满脸的污汗,顺手摸摸肚皮破多大口子快碰到伤口选择停手,假如摸到自己热乎乎的肠子还是不合适的。
夹在腋下的衣料擦拭桃木剑剑身,乌嫣语调此时也抬不起来她转着眼珠瞧着昏暗四周不咸不淡的说道:“救人的方式其实分很多种。”
“喉——是嘛。”拉长上扬的尾音又急速下降,浮在半空伞柄上的悠哉闲染凤眼噙起,注定接下来乌嫣不会有好话,流血不止还有空唠闲天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