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人魂出窍意外的无法归位,乌嫣不希望相同意外继续出现,指腹抵在桃木簪尖按了按她才手梳乱发将原本散开的发丝全拢好束起。
“琴廖,你就这样恨不得我死?”顶着啾啾头,乌嫣左膝曲起,手肘撑着桌边掌心抵住下巴,她姿态不羁眼神狂了,杏仁瞳直勾勾怼上死寂银眸。
“昨夜是帝君的人。”没做解释,琴廖昨日看见福纹出现才知乌嫣出了危险,而他在皇宫的原因是帝君的滞留,帝君找上乌嫣本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他没判断到会是昨日。
“这点我知道,你们帝君是因为琴子祁才抓我,这事我会去找琴子祁聊聊。”乌嫣手指勾住一册奏折朝闲染儒笑脸撇扔过去。
他就是看戏的,闲染随便拂袖,奏折转弯飞嵌入墙壁中。
臭显摆自己修为高,乌嫣撑着下巴的手指哆哆恢复弹性的脸蛋子:“琴廖,看样子闲染没告诉你昨夜差点害死我的其实是你这多余的福咒,还以为你俩的关系该知无不言。”乌嫣终于看见没了笑意的闲染。
银眸波动,琴廖抬头盯着对面的闲染确定这话的真假。
‘不怕你的秘密被我说出来?’闲染转瞪乌嫣,他一直坚信乌嫣关于她师傅还有她没情魂还有她那下山的目的或许天下人谁都可以知道,唯独琴廖是个例外。
竹栖在这眼神对话中急得挠心,多送一条命的福咒怎么变成害师妹。
“手给我。”不再多问,琴廖已经蹲在乌嫣身边。
闲染刚才的眼神已经明确表示自己这福咒对师妹不是好事,原因不说他总可以查到。
乌嫣将手腕递给琴廖,自己曲起的膝盖收起她继续手撑下巴盯着解咒中的男人。
男人指骨修长,干净的肌肤温度难得比自己的体温高,指甲上的小月牙衬得手指都有点晶莹,根本不能和自己的手放在一起对比,乌嫣瞥见琴廖玄衣微敞的领口,眼睫还是一颤。
“福咒解除干净了,但这驱鬼师的牌子我希望你留着,想干驱鬼师这牌子真的有用。”握住乌嫣手腕窥探伤势,琴廖不喜欢师妹看自己的眼神,没了笑,没以前那种努力做出的疏离,看自己眼中没放任何情绪。
点点头表示同意,乌嫣见解开的黑玉牌重新系在自己的手腕处后一直等,等对方干净的手拿开:“牌子我会继续戴着,你该让我走了。”她不开口难道还握一辈子。
“就没有别的话对我说的。”声音中对少女独有的温柔再一点点消耗,修长的身缓缓前倾,压迫性的靠近,近到对方的呼吸伏在自己的脸上。
琴廖感受到热血在丹田窜动,福咒解除缺失的修为开始恢复。
“那一千两黄金的事我会办成的。”来的目的解除福咒已经达成,接下来她要找个地方沐浴,检查伤口,然后睡一觉。
“然后——呢?”银眸锁定少女的唇,他要听到更多。
男人的声低沉黯哑,男人的眸见涨浓情。
乌嫣撑下巴的手挪到琴廖见肤的领口,上等玄衣镀上一抹名贵的光泽。
肌肤上的触摸琴廖一瞬征楞,向后要避。
乌嫣已经伸手探入衣领不准对方退让,原本无暇的锁骨让她摸出几处凹凸的疤痕。牙印,还是她在宛水城拈花坊的天字阁内咬的。
“嗯,要抓断她的手了。”竹栖感受到房屋微颤才上前提醒,生怕大师兄这才恢复原有的修为就走火入魔。
抽出手,乌嫣不忘勾拢紧琴廖的衣领,这男人完全有病。
细长的呼吸平定情绪,琴廖松开手指却还是拖着乌嫣的手腕,即便对方看破自己,即便师妹依旧没多少表情,琴廖愤而恼道:“你就不能与我多说一句——”
“我要沈镜月竹林的木屋居住。”乌嫣知道自己暂时不会离开霓澜国,她需要属于自己的地方调理身体。
“给你。”问自己要东西就好,琴廖松了一口气,他讨厌无视与撇清。
闲染看这种倒贴式的互动都懒得笑,抿着的唇紧紧闭着,凤眸越看清冷,总觉得其实没了情魂的乌嫣要幸运。
暂时不知道真相的琴廖还没彻底痛苦。
等琴廖得知自己永远得不得想要的时候,算了,他希望是自己不在场的时候,这恢复功力的琴廖疯起来他可不想枉受伤。
“你也不想我出现,需要什么竹栖会去办。”终于放下乌嫣的手,琴廖起身负手回到之前的座位,银眸添回往日的居高临下。
乌嫣将山的地契丢在桌上撑着桌面起身:“福咒给我带来的损失就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