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
“请问小姐什么事啊?”寝屋外闭眼进门的拈花卡着嗓子贴墙低声询问。
“快进来,你家掌柜突然昏过去不是我干的。”
门外的舍纪立刻进屋与拈花在诧异不解略带那么些尴尬和难堪中翻开自家掌柜的身子。没再吐血,而且衣裳很完整。
“他有毛病,突然拉我上床榻,裙子后面是不是已经破了?”乌嫣半坐转身给拈花看自己后背刚才料子撕开的地方。
“掌柜没事。”舍纪检查好掌柜的身子要瞪乌嫣,一抬头看见腰上的肉,赶紧垂下眼不知眼睛该摆地上哪里。
“这么刺激?”舍纪自言喃语,保持低头带着眼神中的不解先走出去拿药。
“去我屋换一件新的。”这撕裂的口子还挺大,拈花绯红着双颊招手示意乌嫣下来。
直接从床榻起身,乌嫣拎着裙摆跨过闲染的身子,“就你男人,你很男人。”想想这莫名的攻击,她还是踩着闲染的肚子才下榻。
这还了得,怎么可以踩掌柜的肚子,啊啊啊啊——踩脸更不行啊!
拈花红彤彤的双颊瞧着乌嫣凌乱的样子站在床榻上,又看着因刺激而晕厥过去的掌柜,该扯人的手高高举起,变成扶手请乌嫣下榻。
本来就是个误会,谁让闲染昏过去不是时候。
换好新裙子的乌嫣是被拈花还有舍纪差不多半鞠躬的架势迎送出拈花坊。
“小姐,真不要我伺候啊。”大门外,拈花睇看换上一身紫藤裙的乌嫣。
“你还是先伺候醒里面那位吧,人我也来看过了,你就别来跟着我了。”完成出门的第一个任务,乌嫣转身紫藤裙摆上的褶子旋转绽放成惊艳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