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的血不存在自己体内。似消失了踪迹,乌嫣将神智向脉络下探巡,一点点移动没发现异样,而嘴唇吮吸的动作她不抗拒,顺应着那股控制自己的力道为引去寻找根源。
“尽管喝到饱,喝饱了你就会显身了,你既然存在于我身体里不信找不到你,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你可以试试最终先倒霉的是你还是我。”乌嫣神智往脉络往丹田往自己内在灌话。
也不知是真喝饱了还是不想显身,乌嫣唇瓣停止不受控制的努嘴,按压头颅的力道也瞬息消散。
她睁眼看着琴子祁没多少肉的手腕苍白泛灰体温冰凉,手腕上被自己咬破的牙印又深又紫都没活血流出来。
“是你醒了?”从鬓角划落至下巴的冷汗,琴子祁虚弱的将脸搭在乌嫣左肩,可真是要疼死他了。
感觉到抓牢自己手腕的力道在消失,琴子祁使劲抬起指头去勾少女在渐远的手,脸搭在乌嫣脖颈边他轻声嘤语道:“喝了我的血还说走就走。”没良心啊。
这是要自己握着?
本打算起身的乌嫣感觉到背后前倾的重量,她眨眼想了想,轻轻抓住琴子祁冰凉的手捂在自己的掌心中。
乌嫣身子不动,右手向左肩摸去,指腹寻着男人的青丝触到额头,明显湿哒哒的汗珠没有多少热气:“嗯?补血食疗还是吃药,要不我背你上床榻这地上太硬了。”自己也是受害者,乌嫣又不会自责,可他被自己吸血又没打自己,总之琴子祁有损失,自己不疼不痒。乌嫣心理上没一丝愧疚,但总觉的至少现在该对琴子祁客气一点。
“还真是为难你了,坐着再休息一下好了。”少女掌心的热度一点点往自己手上渡。
门外的沈镜月牵着嗔目的宓嫙退出门边继续等着。早前沈镜月就被总督大人打过招呼,乌嫣对自己的伤害她这属下要选择视而不见。
理由?
沈镜月是属下,自己的主子对一个人打不还手她听从命令就行。宓嫙掏出袖子里的一块糖递给沈镜月。
心里苦就嘴巴甜,糖的甜吃完就消失,可能甜一下是一下。
沈镜月对宓嫙低头做了个无声的鬼脸,拨开糖果吞下。
宓嫙摆摆短发的脑袋瓜给自己也剥开一粒含着,她俩到底谁才是小孩呀。
乌嫣曲起双膝给琴子祁靠着,她掰着手指数数日子转着眼珠,进这霓澜国都大半月了,十多天以后琴子祁又要体会一次剥皮之刑。
“想什么,杀气突然这么重?”嗅着脖颈特有的软香,琴子祁闭眸问道。
“当帝君你除了分散财产其余的事准备到什么进度?”杀死帝君解除不了琴子祁身上的符咒,想到这一点,乌嫣将见帝君的事项向后挪了挪。
“你如果能提前解除我这符咒,太子选定正妃大婚当天是杀进皇宫最佳时机。”下巴抵肩,琴子祁望着乌嫣侧脸的睫毛不禁偷偷抿笑,这抹偷腥的笑意像极了一只狐狸精。
“是我的进度慢了,对了,帝君身边是不是有很厉害的巫师?”乌嫣要主动找帝君不是派人抓自己这种小事,符咒原来是现任帝君的,他找人生孩子符咒转嫁给子嗣琴子祁,往上延续这皇室的秘密一直都会有个人陪在身边照看着,符咒驱鬼师会的多半是对付鬼的,琴子祁这种强大的诅咒还可以一代一代血脉延续下来的,必须是非常强大的巫师加上数量超凡的祭品才行。
“巫师厉害的没有。”琴子祁亦有所思的回答道。
“那祭师呢,和巫师一个派系的祖宗,很强,强得和传说一样,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存在。”乌嫣想到自己看过的书里面有一段说祭师的,祭师干活效果好,但仪式规模太大,师傅说祭师不会存在于这栩伏,因为太强就会打破平衡,天约天谴不让其存在。
“祭师我倒没听过,但霓澜国每一任帝君身边都有一位国师。”琴子祁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慢悠悠的向前想揽住乌嫣的腰。
“国师?”乌嫣抓住摸向自己腹部受伤处的爪子,直接往上面放,取暖可以,但别碰她丹田最近敏感。
这女的光天化日之下让自己往哪摸啊!
琴子祁咻的一下收回手,身子又虚了些,靠着乌嫣肩膀的头更重,但琴子祁面颊上由内而外晕染绯红,失血过多的人,这差点碰到柔软,气色居然好的不行。
“咝,这俩是受伤呐还是发展成你侬我侬了?”沈镜月含着糖,手掌牢牢捂住宓嫙的眼睛,她站在能瞧见屋内二人的角度远远的看着。
“他俩坐地上,你不想让我看啥?”沈镜月指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