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金叶可不脏,小的哪有什么不敢收的。”这金叶上的血他又不瞎,钱的来源不关他事,这两个是不是好东西也与他无关。
“老板你怎么称呼?”乌嫣抬脸晕红着眼,眨睫曲起黛眉醉笑道。
“咳咳——就一个人干夜食店小本生意配不上叫老板,姑娘直接喊我歙青就行。”男人胳膊结实有形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
白花花瞧着一直正经的肌肉男终于避开死女人这张脸,瞧瞧他手里那只空盘都捏出裂痕。
移开视线,白花花嘟嘴判断乌嫣此刻是在刷脸有目的卖笑。
毕竟这叫歙青的家伙修为已经破了筑基初阶,从隐藏起来的气韵纯度看,对方还是自生灵根的修行者,不是吃了禁药才促长修为的那种。
能够破筑基的修为,整个栩伏四国加起来名额不会超过百人。
白花花这七天回忆才依稀记得,栩伏这个界面出生就有灵根的人本就不多,长大后能成为修行者的的数目永远平均在万人。
数目的固定是为了不打破栩伏人与人之间势力的平衡,修行者这稀少的存在自古以来稀缺到不是天赋异禀旷世奇才,就是天煞孤星不祥之兆,好像开始的设定里栩伏这地界的修行者最高只能修炼到筑基高阶。
这歙青还能一眼认出死女人是驱鬼师,而他们进门就跑的四桌客人也是因为认出乌嫣是驱鬼师。有这样稀缺的客户群,自然配不上只是个夜食小吃店的老板。
白花花好奇乌嫣是怎么就看重来这家店的,等下好好问问。
“在下乌嫣,是一位拿牌的驱鬼师。”乌嫣还握着发梢上的黑玉牌介绍,不过看入门跑走的那四桌客人,她觉得自己的名字不说也都知道,虽然还不明白原因。
“嗯唔——慢走。”告诉自己驱鬼师干嘛,歙青鼻音回应转身自己好多碗还没洗。
“歙老板别急着走啊,咱们都是老相识我问你个问题呗。”乌嫣起身上前就勾住对方匹敌白花花脑袋粗的壮肘子。
贴在胳膊上是少女在散酒意的炙热高温。歙青硬朗的脸微染不适,他后悔收钱奋力甩手,要掏出金叶赔本就赔本,可这一甩他知道完了,已经晚了!
无论对方怎么甩自己,乌嫣下摆的紫裙烟波荡漾,纤细的双手环抱男人的胳膊肘脚离地悬空始终不落脚。
“毛病。”坐在原位的白花花小盆友放下乌嫣先前的酒碟,嘴里是满口廉价辛辣。‘他’现在都是些什么品味。
“行了,姑娘先放手再问可以吧。”还真如传言说的那样天生巨力。
乌嫣立刻松手,绯红着双颊拂了拂袖口上的褶子。这人隐藏起来的气息只是和死掉的六人有点像,但不是同一批人。
“说啊!”歙青揉着自己已经挤肿红高的胳膊,再不放手都要压骨裂,没什么修为但这天生巨力已经不凡。
“嗯——”乌嫣努努嘴,“我想问一下歙老板不夜街门头铁牌的杂货铺怎么进去?”乌嫣刚才想到杂货铺自己看见人进去,周围的路人似乎瞧不见那店的模样。
大门不是结界,那就是有对应的身符才行吧,刚才四桌全是驱鬼师他肯定知道。
“你耍我?”歙青俯视。
“我很忙。”修为高真把自己当回事。
“你这驱鬼师,自己都说看见杂货铺上的铁牌匾只要握着黑玉牌就可以走进去。”还真是个小女孩,居然将这装厉鬼的牌子拿来绑头发,也不嫌晦气。
“可我今天一直逛不夜街,都没看见墙上有铁牌匾。”
“我说是握着黑玉牌才行,你挂着头发上怎么会看见?”歙青恼了,声音都响亮不少。
“那要没手的,不是永远看不见!”凶谁呢,乌嫣鄙夷。
“那是黑店不是什么胭脂水粉铺,你以为是敞开大门做正经生意的地方!实在不知道就去凤琼楼花钱买地图,找里面姓舍的管事一百两白银一张。”你不是很熟悉嘛,后句歙青可没说出口。
“杂货铺是收鬼当铺开的?”舍纪身兼数职呀,乌嫣想到对方欠自己一餐饭。
“你!”气得自己胳膊疼,歙青伸手扶额,顺着视线少女绝色的脸眼神平静他放手叹气道:“你去镇魂司申请黑玉牌的时候没告诉你收鬼当铺凤琼楼可以收厉鬼,也可以花钱买符纸等收鬼工具,还可以花钱买驱鬼师圈子里你需要的消息?”
“啊——啊噢。”乌嫣张嘴恍然,还有这步骤,“这黑玉牌是直接给的,我没去镇魂司。”
“驱鬼同僚也一个不认识?”直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