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的光头妖扭头看着凤焦骨大门入口,看了良久才决定到:“即刻起断掉与碧穹的所有联系,消除上次使者拿走后现存凤琼楼的一切二重影。”
“你确定?闲染的事我们也要删,师尊等着——”左妖见兄弟抬手,他立刻不说话了。
“他都让咱们闭嘴,那就知道你我除了看守凤琼楼的其余作用。而且他是在乌嫣身边,咱们这么多乌嫣的记录更不能留。”右光头很认真。
“但——来年碧穹那边得不到我们回馈的二重影,必定派使者亲自下栩伏。”到时候不止听见还亲眼看见。
“你记住——”右光头妖摸着凤焦骨大门正式的说道:“连着凤琼楼,我们一族从来就不属于碧穹的昆仑山,我们一族更不属于这闲染,我们从存在就只侍崇强者,弱者根本用不起我们!”
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是呀,弱者根本用不起我们!”闲置太久,左光头妖也感叹到,“还以为闲染用得起我们。”
“他也以为我们是五百年道行的小妖,乌嫣的师傅最厉害,都只能会意凤琼楼奥妙的一层。闲染那师傅更别提连一层都没领悟就将凤琼楼当个收鬼容器扔给这流放的大弟子。闲染要还在昆仑山资历善可,现在是完全没有希望。”
两妖闭眼,全身浮走凤琼楼人鬼进出的画面。
屋内每砖每瓦每寸每时每刻每秒出现的画面,从他们无毛的肌肤表面浮过辗转,标志着记录凤琼楼的二重影彻底消除,也不会再存载新的记录,直至真正可侍崇的强者出现。
‘啪嗒——’
闲染密室柜内的金莲花镜面出现一毫裂纹,随着裂纹延绽越来越密集,全碎开的镜片震成最后的埃尘。柜子内没有任何异样,只剩一柄空荡的金纹框架,等待真正的涅盘重生。
进了凤琼楼,乌嫣望着上方至高的顶。
“你先见掌柜的,我去给你拿耳坠。”拈花服务到位,将乌嫣推进闲染的书房才关上门。
转身看着舍纪身前的小娃娃,她吸气犹豫。这鬼煞她也没招呼过,拿糖给他吃会不会翻脸。
呵,不让自己进去是吧!白花花双手交叠摆在胸前,他微微眯眼。
拈花毛骨悚然,心跳这么快干嘛,鬼煞就是年纪大些的老鬼,和他们妖叉不上关系。
“娘啊!”手抓衣领,白花花高分贝的童音歇斯大叫。
吓得身后的舍纪原地跳脚,‘我去,小孩的哭声比鬼吓人。’
嘣咚声开门,乌嫣匆匆走到白花花身边,握着对方头顶的小啾啾连人重新提到自己怀中竖抱着。
“吓死我了。”乌嫣的动作加表情,明显是为了避开里面那位暴怒中的儒雅先生。
“还不给我滚进来!”闲染摔杯发号。
乌嫣顺手拍拍白花花的后背,还当婴儿似的抖一下,晃一下。
“进去吧。”躲得了明天躲不过后天,拈花抽着眼尾推着乌嫣的腰,一点点将人送进深渊。
“他干嘛生气?”乌嫣将白花花摆正,要打就打到他,自己现在可是有肉盾的人。
拈花肯定不会再把鬼煞扯下来,可隔着这娃娃让她怎么快速提醒乌嫣,“你干啥掌柜吐血还晕过去?”能明白吧。
“他抓我上床榻,一激动自己晕了,我不是叫你们俩进来了。”死拈花居然用指甲盖掐她小蛮腰。
“我不听我不听。”七天拈花舍纪包括掌柜的,对那天昏迷的过程包括后续都很成年人的处理,大家都装失忆。
临门口,乌嫣直接说出来。
舍纪紧追,一掌拍到姐姐手上,顺力将人推进屋,关门上锁一气合成。
屋里差点踹个拜年大吉的乌嫣破口大骂,“我的孩子——”
舍纪觉得这叫嚷的内容好像有点怪怪的,从袖子里又掏出一把锁,咔擦——再上一道。
“要死啊你,手都被你拍红了。”拈花总感觉自己似乎有点逼良为娼的意味。
“呃呸!”里面仨就他家掌柜算得上贴近良的那位。
“嘶——”她转头看着舍纪扣锁,这助纣为虐的小兔崽子。她解下手腕银质手链递过去:“将两锁再一起系上,牢!”
舍纪点点头,自己的亲姐姐真棒!
“呵!”闲染凤眼曲起,一身贵气逼人儒笑阴森,“十日不见就生出这么个大胖小子,可喜可贺。”
“七天没见,我七天前可来看望受伤的掌柜你!”乌嫣给自己捋整齐腰带才捡起地上的白花花,拍拍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