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握着满手珠宝表情痛苦不已,因鬼煞的异变而惊了车外的马,马车急速前行。
“天不是东西,天定什么都不是,死女人你快给爷醒过来!”白花花糯声咆哮,疼得他五岁人身幻象正在瓦解,浓厚的煞雾正从他眼里向外泻。
“呼——”乌嫣感觉很遥远的地方有人再喊自己,她绵长的吐息后,刹那间,一切又恢复原样。
“天定又不是我定,你整爷干嘛!”外泄出的煞雾从白花花眼眶急速倒流,他虚得干脆侧头倒在拈花膝上,拍拍自己的小心口浓睫半敛,没征兆的人身幻象差点毁了,可心口还是疼得灵有余悸,让他先躺着喘口气。
无人烟的小道上摔下马车的车夫满头大汗,急切拉扯缰绳的虎口处明显肿高还留下一掌心的淤血。
“继续赶路。”车内拈花扶正发髻上的金钗启音吩咐。
重新启程的马车,十里无鬼。
“我没整你。”乌嫣松开双拳,无绪着视线勾过食盒内那堆葡萄皮逐渐回神,她看向恢复原样的白花花。
‘天定’二字惹了契约吾主,自己才有异样。其中缘由似乎上方的拈花很清楚,单独找个时间问问妖原因,白花花从小妖身上坐起身。
“算了,谅你也不敢故意,反正那叫琴子祁的人熬过裂肤刑就有能忍所不能忍的馈赠,裂肤刑也不会消失,反正他熬过就是一界之帝。”吾主没得情魂,白花花只有自己给自己找个阶梯下。
“霓澜这帝君可真精明。”拈花发挥打圆场的功夫,岛三杯茶水,一人一盏。
人和鬼之间的小秘密,她这做妖的不必当面知道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