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就算了。”乌嫣盘算自己的利益最大:“白花花,割掉这太监的舌头,砍掉四肢,挖掉双眼。剥皮案的事情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那就让他不能看,不能说,不能写。”
“哦。”白花花从血泊中很视觉的捡起一柄绯红大刀,倾斜刀身时,铺盖刀面上的血水成串沿着刀刃泻下。
滴滴答答,琴姮缩身挤在墙壁内腹诽道,‘好,好呀,除掉常青就少一个知道自己秘密的人。
“娘,他要是牙齿咬到我怎么办?”白花花踩着尸堆向上走。
“不会先把他牙齿全打碎了再割舌头,笨!”这群人都瞪着她干嘛!在场谁的手都不干净好嘛。
“老实点别动,惹我娘生气,死都是便宜事!”白花花包子脸上无邪黑瞳,配上血糊糊的小手,视觉效果可比一团黑雾穿身抽魂更加吓人和刺激。
“不要折磨我,我说我说我知道的全部都说,我只要一刀致命行不行。”施刑老手常青可不认为眼前这位弄死二十位筑基初阶的鬼煞对自己下不了狠手。
死可以是瞬间的喜事,也可以是无止境痛苦折磨中的煎熬,他常青另可选择前者。
“干什么!”白花花立刻朝着常青挥刀。
“啊啊,所有剥皮案都是我干的!”刀子挥来,常青抱头大声吼叫却感觉被人拎着衣领将自己扔了出去。
“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指头!”琴姮捡起左手断指仰天痛苦咆哮。
“来几个人把她绑起来啊,头钗可真多,差点就捅死这太监!”白花花挥刀晚了,常青就没命了。
“你个贱女人,你个贱人!我都要帮你承罪所有罪名,你却要杀我!”滚在地上的常青扭头望着琴姮,望着她身前那锋芒夺命的钗子。
“呵呵——哼。”他坐地不阴不阳的声调残笑!
他侍奉一辈子的主子,他真是天生的奴才贱样,即便自己死,居然狗心的想承当下所有罪名,他想就算琴姮也要死,皇家最重要的干净脸面他必须让琴姮一国长公主留着。他在承当罪名的时候,她却想杀了自己灭口。多可笑,可荒唐,多不堪。
“长公主就别嚎了,这太监刚才说了,他才是剥皮案的凶手。”乌嫣表情始终没有太大变化。
你吓人要的不就是让太监反心说实话,白花花垂笑道,不然他会配合弄出满手血来?
“快给我找太医,他是凶手那他就是凶手,你们还不让本宫离开!”琴姮满脸痛泪,她哆嗦着身子握紧自己被切断的食指。
“就切断指甲盖,看她哭的。”白花花扔刀,他多手下留情。
“既然她不是凶手,那就让她走吧。”乌嫣对步迎说道。
这种话鬼都不相信。
“送琴姮长公主离开,她在屉金的所有存款会亲自送回公主府,屉金永不接受琴姮所有业务。”仇阙打开始就没想让顶级客户直接死在屉金,钱送出去,断了客户的关系再算账。
“送长公主回公主府!要让所有人看着她是活着被送回去。”仇阙可不想自己出力给别人做嫁衣,世道黑白灰,谁都想抓机会向上爬,他们屉金最知道这种事的处理过程和结局。
“属下明白。”步迎上前拽起琴姮拖走,在门外一顿交代手下如何护送。他回大厅,还有事要抓紧做呢。
“这血腥味重的,来来来,我们到那头慢慢说。”乌嫣上前去拎常青。
“又没断腿,他不会自己走过去。”铘衾拍开乌嫣的手质问乌嫣:“脚好了?”能走就想跳!
“我走,奴才我自己走。”常青缩着脖子,赶紧往此刻最干净的末等位置走去。
“清理干净!”仇阙对着身边的手下吩咐,他深邃眼眸确定乌嫣是自己那夜江面见过的少女,可入门到现在对方只看自己一眼,故意不识他,还是真的忘记?浮动菱花外派,他大步朝人走去。
“乌嫣和屉金少主认识。”仇阙插肩而过,闲染终于开口问不请自来坐下喝茶的闫诀。
“不认识。”只是会勾起记忆的相像,皮囊就算一模一样,灵魂不同那就是不认识。
“你在等什么?”闲染挑开问。
“你为何还留下?”晶魂得到就该滚。
“本掌柜很是好奇,你为乌嫣特意准备的第十一件拍品到底多贵重!”闲染凤眸冷笑。
“不贵,只是重而已。”他赔掉自己的上古神器,是挺珍贵的。
闫诀想看,但不愿回头,他不希望看见乌嫣面对仇阙时,态度的与众不同。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