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后悔自己全套没做完吧。”白骨手搂着少女的腰,独邬在被无视搭理下继续一人自言自语说实话,谁让他不出现,这乌嫣就想不起有他这人的存在呢。
“嗯?”完全没声,怕实话把人刺激太深。独邬前倾身俯看靠怀人儿。
咦呀!瞧瞧这一脸撞出的淤紫丑得伤心,居然是睡着了。还是,昏倒了?
不过脸上水迹早被风刮干,少女眼下这滴晶莹是什么东西?
独邬松开缰绳,白骨指尖勾走乌嫣左眼长睫下凝着一滴液体,往灵魂嘴处一送。嘻嘻,咸涩味,这是人眼泪的味道。
他刚才说什么了?他刚才说很少吧。现在哭有个屁用,早干嘛不自己把全套做完呢。
可她又没情魂哭个球啊,难道是在诓自己?
骤然停马,独邬微微侧身重新打量怀中少女的气息。
居然是真的睡着了!
白骨指尖抵在乌嫣下眼皮的位置向下轻按,一滴又一滴的晶莹液体从眼皮阖褶处哒哒滚落,顺着脸颊打湿了他的白骨指尖,温度似烫如岩溶。
不解,疑惑。错过许多事的独邬霓澜睡着哭泣的乌嫣只有歪着自己的颅骨。
他远远看着琴廖做完全套都有点不敢相信。
女的意乱情迷,男的主动清醒。
他亲眼确定了这才回霓澜国看见的第一幕大戏如此春色激血,女主人公却不是乌嫣。
独邬注视这副睡梦乌嫣陌生又熟悉的模样,他离开的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真要好好补补功课。
两只白骨手举止有些轻的抱起睡梦中的人,稳当抱人,独邬直接从马背上飞身一侧屋檐顶上,黑斗篷风中浮动,骷髅脸若隐若现,眨眼间二人消失黑夜下无踪无迹。
下方不知归途的马原地踏步,喘几下马气无主归来,也就兀自没有目的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