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热水池子,浸透就融化了,撕开想毁容不成,快去,记得穿好衣服出来。”独邬另一白骨手嫌弃推塞。
乌嫣捧着有些沉重的脸,去一旁柜子里快速找齐需要换的衣饰进了沐浴的单间。
咦?他怎么知道屋里有热水池子?
乌嫣全身依旧酸疼,她解开前襟缠布就往池中一钻,望着无恙的左臂,瞧瞧右掌无光的金元宝图腾。
灵魂疲倦她提气一声喟叹,埋脸洗涤脸上的药膏,剩六天,她没时间浪费。
热水驱除肌肤上的寒气,粉膏沾水块块脱落。
素白的手重新穿上裹布、内衫、墨袍劲装。被用光法力的镇魂钉躺在丹田沉睡叫不醒,乌嫣缠指挤开青丝上的大部分湿水,推门而出。
一抹黑影从门后的蒸腾水雾袅袅中走出。
床榻上曲膝沉思的红袍白骨身,缓缓抬起手背撑住的头颅,躯壳内的灵魂与心同步一怔:“谁?”
“我。”乌嫣幽魂渡步走到全身镜前,上下睇看,视线落在镜中的脸。
她没自恋的情绪,或许是粉膏还有美颜之效,镜子中的少女面无表情,只是噙起嘴角轻笑,容颜如卷比以前多了一股千娇百媚,旁观来看,这身真是男女通吃。
声是乌嫣,独邬踌躇。
“眉心绝世誓,给谁下的?”
倾城转身,乌嫣渡步往床榻上轻松横躺,睇看上方道:“你怎么会知道这是绝情誓?”独邬到底是哪的人啊,乌嫣严重怀疑面前的这位说不定是碧穹的什么大佬。
“可谁下的!”黯哑沙沙声,有些生气。
“一个叫闫诀的渣渣。”回话后乌嫣矫捷翻身,伸手就去扒开独邬的上下颚骨重新查看。
“你这身白骨架子不会就是他的吧。”乌嫣拉着独邬下地。
对方莫名其妙,独邬却也配合胡作非为。
“站直了。”乌嫣找到五厘米高的檀木箱搬到独邬面前站上去,加起来是自己以前的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