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解释不是找骂么。
现在好了,不说是麻烦。说了,更是麻烦。怎么办呀!
都怪自己这张破嘴,镇魂钉就镇魂钉呗,除了仙君与那鬼,没人会知道它是上古神器,它臭显摆挖坑给自己跳,哭都被人嫌。
惨,太惨!
“嗯?”镇魂钉突然精神一颤,逾越道:“嫣大人,你在栩伏。”
“废话,让你闭嘴听不懂是吧。”乌嫣神智直接将镇魂钉拧成一股麻花。
“我错啦,我错啦。”下手太快,疼得镇魂钉只剩求饶。
太吵,乌嫣惩治也就惩治了一下不再继续。
她快速洗干净全身浊物,上池穿上全新的劲装墨袍。
发现乌嫣在沐浴,进而退身的独邬这才走出结界,重新从入口处进来。
“醒了?”他走上高台红袖一挥,毛毯上的浊臭痕迹消散。
“嗯。”独邬突然出现,她也不会感到意外。乌嫣系好腰带,双掌拢起墨发用真气将湿哒哒烘干。
俯视对方,独邬显得异常沉默。
“怎么,外面出了事?”走上高台,乌嫣这才想起先前的臭袍子还褪在池边没处理,她看着已经被对方处理全新的红毯,下去处理了?算了,懒得走。
空洞的窟窿眼似在认真凝视着自己,缓走还没到最后一层台阶,乌嫣停下脚步:“你真身死了?”瞧不见魂,她至少能感受到对方此刻气息低迷。
负手,两掌白骨手交叠握紧,磨石沙哑声终于涌出:“两天前,太子琴廖向帝君请旨,冠白夙灯为太子册妃,昨日礼成!